但是,谁在乎?反正我不在乎。
只要他还在我手里,他翻过来翻过去都是那麽个东西,我向北他必须得向北,我向南他得向南,如果他敢向西,我有得是法子折断他那双腿。
只是,我的狠绝一般不说出来,也不做出来,他没探知到我的底限,我会让他觉得他是天,他是地,他是这世间主宰的一切,包括能主宰我。
陈东不是个东西,他是个白痴,但他知道危险。
尤其知道我冷下脸什麽也不理他时,他知道闭嘴什麽也不说,就算什麽也不懂也不明白,他会呆在旁边直到弄明白他才敢走。
他就是不敢走,没那贼胆。
就算全世界认为他妈的他应该此时该离我去让我继续贱下去一辈子活得不是个东西不用理我。
他也不敢。
他只会说:「张健,你说说话。」
我没理。
他嘿嘿地笑,「那女的,我没理,你也知道我只爱你。」
爱?笑话,他爱说那个什麽爱不爱的─真他妈搞笑,爱是个什麽玩艺?越说得出来越不是个东西,我不没说爱他,他妈B的不是还是死赖在我身边?这个东西如果说说能管事,这世上真他妈的全是爱的世界了,哪是现在这般狰狞满目的人人面目不堪?
我移动着手中的笔,看着我的文件,世人热切地爱恋工作爱财富?为什麽?因为只有这个东西才是真材实料的掌握在你手中,不会欺骗你。
「张健。」他有点愤怒了。
我扔下笔,看他。
他皱了下眉,跪我脚前抱着我,「你听我说好不好?」
我冷漠,说:「你说。」
「你看,前段时间你漠不在乎,什麽也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