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盛傈很快就退回来内阁中,这些事情与自己无关,目前,最重要的是引起拓跋桓城的注意,自己必须抓住他的兴趣才行!
+++++
夜里,拓跋桓城放下兵书,修长的手指掠过自己紧蹙的眉毛,漆黑的眸子有些闪动。拓跋桓城站起来,向内阁走去,却看到盛傈一直跪坐在床上等待着自己。
「下次不用等我,直接睡就可以。」拓跋桓城有些疲惫的坐到床边说道。
「是。」盛傈从床上下来,深深地呼了一口气,站在拓跋桓城面前,伸出手,解开自己的腰带,然后是外袍,长衫,寝衣……
一件一件的衣服在拓跋桓城面前脱下,此时夜光正盛,白色的营帐反射的光让营帐内的一切事物清清楚楚又模模糊糊……
褪去寝衣后,盛傈模仿着刘公公的动作,转过身去,脱去裤子。等到盛傈做完这些,眼底有些失望,拓跋桓城并没有像那些士兵一样,向自己扑过来,而是眯着眼睛,打量着自己的身体。
盛傈全身一丝不挂的跪倒在拓跋桓城脚下,慢慢地伸出手,为他解开腰带,褪去衣物,俯身亲吻他的身体。
拓跋桓城已经欲火焚身,面对如此尤物,隐忍着这么多天,也早已经是急不可耐。此时的拓跋桓城褪去那份沉稳执着的外表,像是一只许久未见血腥的野兽,看到了可口的小鹿。
拓跋桓城双手稍稍一用力,便把盛傈扔到了床上,欺身而上,盛傈还没有从被扔的疼痛中回过神来,便被拓跋桓城按压在床上不得动弹,这军队中的床都是木板制的,盛僳细皮嫩肉的后背现在想必已经淤青。
当盛傈张开眼睛时,那双深邃的眼睛不断地散发着绿光……
拓跋桓城沉重的呼吸吹拂在盛傈的脸上,此刻的盛傈身体微微蜷缩,本能的产生一种自我保护的意识,而且,现在的拓跋桓城太可怕了,他现在还没有做任何动作,自己便已经瑟瑟发抖。
倘若,拓跋桓城现在发动攻击,那么自己溃不成军也是迟早的事情。
盛傈从拓跋桓城的怀抱中慢慢的往床角移动……
「啊!」盛傈惊呼一声,拓跋桓城握住自己的脚踝用力一扯,自己便又回到那个怀抱。顿时,被恐惧吞噬。
拓跋桓城扼住盛傈的下颚,啃咬着。大手一扯,盛傈身体再无遮羞蔽体的衣物。
两人在床上缠绵悱侧,盛傈在拓跋桓城身下颤栗的呻吟着,全身都泛起一层层绯色,让人看了兽性大发。
拓跋桓城的舌每每触及到盛傈的皮肤,盛傈都会不停的颤抖。当那条舌头从盛傈的脊背沿着脊骨慢慢的向下,当那条舌头穿过股缝滋润着那艳红的雏菊时,盛傈再也不能隐忍下去,整个身体在拓跋桓城健壮的身躯下不停的蠕动着……
「呃——!」
拓跋桓城的手指突然捅进去,让盛傈有些吃不消,盛傈还没有消化掉那一根手指,第二根便又伸了进去,手指的厚茧不停地摩擦着甬道内的肠壁,肆意的抽动。
「真紧呢,放松~」拓跋桓城的声音引导着盛傈。
由于两个人第一次的时候已经做过了,所以,拓跋桓城便趁着机会,把第三根手指也插了进去。盛傈一时间无法接受在这么短暂的时间内,撑开三根手指的宽度。
然后,拓跋桓城在盛傈的肠壁里搅动着,益发用力的搅动,让盛傈颤栗不停。当拓跋桓城把手指拿出来之后,盛傈原本以为就这样结束了,自己可以休息的时候,一股热流喷洒在自己的洞口上,虽然没有喷在里面,却也让盛傈随着释放了。
拓跋桓城显然很不高兴,盛傈只能用身体去取悦拓跋桓城,半米宽的床上,两人翻云覆雨,缠绵悱恻……
当盛傈自觉地劈开双腿,迎接拓跋桓城的时候,拓跋桓城却拒绝了。
「你现在还不可以。」拓跋桓城把盛傈拥抱在怀里,玩弄着。「去,把刘公公送我的礼物拿来。」
「是。」盛傈光着身子下了床,走到旁边的橱柜里,拿出盒子。回过头,却发现拓跋桓城竟然一直盯着自已大腿内侧的黏液不停地看,瞬间盛傈羞得低下头。
回到床上,拓跋桓城命令盛傈打开盒子。
盛傈看开盒子后,递给拓跋桓城看。里面有五颗珍珠,大小不一,最小的有大拇指的指甲盖那么大,大的有半个拳头那么大!
拓跋桓城看着盒子里的珍珠,嘴角扬起一抹得意的笑意。
拓跋桓城伸出修长的手指,拿起最小的那颗珍珠审视着。
「转过身体,背对着我!」拓跋桓城下达着命令。
盛傈只好照做,不敢反抗,当那颗华丽的珍珠塞进自己的菊花时,盛傈错愕的惊呼一声。
那颗珍珠,圆滑至极,进去肠道里微微有下滑的趋势。
「没有我的命令,你如果把这颗珍珠拿出来,我就打断你的双腿!」拓跋桓城的声音四分肆虐三分霸道三分恐吓!
「是。」盛傈忍着难受回答道。
随后,拓跋桓城拥着盛傈睡去。可是盛傈根本就睡不下去,那颗珍珠在自己的身体里不停地蠕动着,每每一滑动,都会让自己痉挛,痒痒的,既舒服又难受~
翌日五更便有探子来报,说是敌军在桑江城设下了埋伏,拓跋桓城便开了个紧急会议,召来军中七名大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