敕勒歌[出书版]_分节阅读_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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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还要在我身上……弄这种东西……快点拿下来!」

「怎么能拿下来?戴着它,你才明白已经是我的人。」

「我不是你的——」甘鹭吼声被男人打断,只能感觉火舌过来,舔去乳头疼痛,滑舌来来回回的拍打挑逗,又弄得乳头一阵搔痒,舔得胸上湿答答,突然大力吸吮一口,「嗯啊啊!」害他禁不住急喘呻吟。

秀颜配红似霞,朱唇微张,流露媚态,喘叫诱人……耶律鹏飞枰然心跳,迷恋上了,不能自己,急着抓高颤抖抖的两条美腿,让他身体得以靠近对方身体,低头去吻住那慌张呻吟。

男人唇舌搅乱甘鹭,陷在狂热的吻里面……

「你是我的,绝不给任何人!」

吻上耳朵的嗓音低沉,甘鹭看到自己折半似的,屈膝被男人抓开两腿,压在底下,膨胀变大的一根抵在臀间孔穴,「唔——」他连说不要的机会都没有,热吻堵住嘴巴,承受男性一举闯入他体内!

粗长阴茎抽插着肉穴,前前后后,左捣右冲,敞开的双腿中间,有大手过来爱抚、套弄,弄到直挺挺,随着臀部被猛力碰撞,挺起的肉棒也淫荡地乱晃乱动……

此时,述律珠华隐身在黑夜里,在俩人看不见的帐篷外面。

她惊惶窥视着两个男人裸体贴合,鹏飞向甘鹭臀间猛烈的挺进,让大手套弄的阳具膨胀透红,喘息此起彼落,吻了又吻,不停抚摸,好似男女性交——她全部看在眼里,比上次春捺钵在树林中发现的,更加清晰,就在她面前,活生生的交缠欢爱!

耶律鹏飞顾不到旁的,倾注他所有力气,只想进入,进入甘鹭身体里面,进去那倔强的灵魂。

甘鹭被耶律鹏飞占得满满,插得深一点,他仿佛能够感受男人欲望的重量;稍微抽出之时,亦触到男人兴奋的快感。他也给大手不停的摩擦弄到硬邦邦,不自觉大腿颤抖,双手紧紧的攀附男人肩头,一股异常热潮在胯下窜流,害他脑袋空白,只听到男人贴着他喘气……

「我的名字里有『鹏』……你的名字是『鹭』……我们同为鸟儿啊……岂不注定要一起?」

胡说什么?正在做什么?脑海被火滚热似的,沸沸腾腾,轰轰吵吵,甘鹭没法思考,只存高潮即将到来,给男人抽插得整个人一上一下震动,腿间被大手擦弄到要泄出来!

耶律鹏飞也给暧烘烘的小肉穴吸得加快抽送起来,「我爱你……」去舔吻水润唇瓣,「我爱你!」他贴着丽容,倾诉心意。

「嗯啊……啊啊……啊……啊……」甘鹭无法克制呻吟,感觉一吻又落在穿环的乳头,轻拉含咬,连着冲入屁股里的、被手掌揉捏的下体,苦痛,刺激,酥麻麻的欢快——刹时的千百感受,在他身上蔓延展开,「我难过……慢……慢一点……啊……啊……」喉头哽咽,眼眶禁不住湿红,流转热泪,好怕男人无止尽的熊熊欲火,就这么一把烧光他。

瞧见这般激烈的离法,谁能不受影响?述律珠华贝齿咬唇,嫉妒得不想去看,却仍旧盯得两眼发直,呼吸加快,「鹏哥哥!」低唤心爱的丈夫,她多么希望那一只金环是穿戴在她身上,是她得到鹏飞全部的喜爱……

瞳孔映着两具肉体交叠,幻想在鹏飞底下的是她,双手不自觉敞开衣袍,她扯乱肚兜,想象略微长茧的温热大手,同她自己的一双手,伸进来摸她乳房,亲吻她,从嘴唇到眼眉、脸庞、颈子,含住乳头,大手再拉高裙摆,粗鲁摸着她的腿,分开了,再往里面走,指头找到她处女禁地,揉弄她既期待又敏感的柔软部位。

抓住甘鹭,耶律鹏飞腰杆使劲,一举冲入柔软密穴,给烫热嫩壁吸收得爽叫:「噢……我的爱……噢……你吸得好紧……好棒……」

「别……别再用力……不……」甘鹭被挤压塞满的苦痛逼到急喘,下体又给大手用力摩擦到痒麻麻的欢虐,不由自己的分开腿,随着男人冲撞而上下晃动,好丢脸,好淫荡,异常快感爬上全身,没法躲藏,他禁不住呜咽:「啊啊……咿……啊……啊……不要……够了……我受不了……」

「啊……啊……」红滟滟的唇瓣低喃喘吟,掺和在甘鹭哀声之中,述律珠华错觉自个儿就在鹏飞怀抱里,男性雄风挺进她,猛烈戳刺两腿之间的隐密花心,横冲直撞,一下接一下的插到底,弄得她兴奋起来,浑身抖抖,差点站不稳。

血脉喷张的粗根,将穴口皱折撑开到极限,在泛红湿热的小穴里狂插猛干,手掌不忘爱抚对方勃起的硬棒子,俩人裸体贴合,兽交似的晃晃动动,汗水淋漓,滴落彼此,喘息不已……

「啊、啊啊、你别弄啊……」

「我弄得你很舒服吧?噢……你这小屁股好会吸……吸得我好爽啊……我也快要……噢……噢……」

淫声不断,汗湿肉体交缠碰撞得啪答啪答作响,述律珠华也给帐中的春色熏染,仿佛鹏飞进入她,使她下身湿透一片,再也顾不了贵族身份,只想一解热痒,将她自己的指头更深入体内,猛向着湿淋淋的花心。

「我爱你……噢……我的小鸭子……我爱你……」

「嗯啊、不行啊、别再弄、不、不行、要射了、要射出来——」

随着甘鹭叫声变得短促,述律珠华也低低的急喘,更用力抽插自己,引发快感自下体袭卷全身,高潮将至,不自觉的夹紧双腿,受了摩擦的私密花瓣,在湿润里头绽开,亢奋得不停张合,牢牢吸住手指,可她最想要的还是,「鹏哥哥……啊……鹏哥哥……」到底为了什么,她要沦落到……看着丈夫同别人欢爱,自己要孤零零的抚慰自己?

沾满耻液的手指抽离,她喘着气,紧抱衣服凌乱的自己,泪眼含恨瞪向甘鹭,她的丈夫向甘鹭示爱,为甘鹭吻去泪水,清理体液,拥抱温柔得像轻纱拂面,搂得重些,怕碎了;放轻些,怕挣脱出去,呵护宝贝成什么似的,而她呢?「你娶了我……却从来不说爱我……没有一次对我这般的……」

这般的肉体相拥、欢愉着沉醉爱情一她泪流满面,无人来理会,此时此刻,她除了怨跟恨,什么都没有!

◇◆◇

张文德来报:李四儿病倒了,没有体力继续做工,应该怎么办?要甘鸯过去看一看吗?

耶律鹏飞不置可否,沉思了一会,决定暂且不让甘鹭知道消息,他要张文德找医师去监牢,给李四儿看病。

◇◆◇

忽冷忽热连着上吐下泻,整惨李四儿,害他整个人飘浮浮,浑浑噩噩的,根本没力气走路,晚上也便盆不离身,睡不好觉……

但是生了病,似乎不全然是坏处。因为他终于能够离开阴阴暗暗、充满臭味的监牢。没有手铐脚镣,改躺在帐中的床铺,这是他被抓来契丹,头一回睡到这么舒适、干净清爽的床,不必再每天被押去做苦工,还有医师给他把脉、开药方,不用他自己煮,有人帮忙煮好药汤,按时让他喝下,给他送来三餐,连便盆也有人处理,这么好的事情像做梦一样,他睡着了也会笑!

环境获得改善,病况就变成可以忍耐的辛苦。身体吃了药,休息过,一天比一天的好起来?每当三更半夜睡不着,他特别挂念甘鹭,后悔骂了甘鹭,又在意甘鹭过得好,会不会就此忘记他?打从春捺钵结束以后,他没再见过甘鹭,倘若甘鹭真的忘了他,为何现下他能待在帐子里休养?他总想着是甘鹭帮忙,他才可以待在这儿,不用到墓地、到采矿场,从早到晚不停的做工……

打小时候开始就这样子,只要他给父亲骂了,碰上麻烦,或是受到委屈,他心里想着鹭,好甘鹭总会出现在他身边,帮他解决全部的坏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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