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听啊?可是我想说,怎麽办?”笑嘻嘻的说著,看到徐甲抖得跟个筛子一样,顾灵宝笑的更开心了,“徐执事,这次我放你一马。希望你念著我的好,不要想著打击报复,不然你只会更惨,相信我,你不会想自己变成那样的。我这个人呐,别的优点没有,就是说话算数,知道吧?我别的没有,就这麽一条命,还是陪你们玩得起的。徐甲,徐执事,您、听、清、楚、了、没、有!”说完又是几个巴掌。
徐甲被打的头晕目眩,听到顾灵宝那寒意十足的声音,也不敢再说什麽,三角眼也被打成了小眯眼,头也奋力的点著,吐字不清的喊著:“吾鸡到了。”
顾灵宝看徐甲如此识相,手一松,就把他给扔地上了,扫视了一眼躺在地上的那些假装尸体的人,扯起嘴角,哼笑了两声。
地上的尸体听到这笑声,一起抖了抖。
“各位,咱不打不相识,希望下次再见面,咱们能算个朋友。”顾灵宝说完,也不管地上躺著的那些“尸体”听到他这话有多抽搐,随手挥了挥手,就大摇大摆的离开了。
开玩笑,吓唬人也不是个容易的活,技术要过关,表情要到位,武力值要有保证!再待下去他就演不下去了啊!
而且他还受了伤,还饿著,明天还要去比赛,事情很多的好吗?得赶紧回去休整。没必要对著这些人浪费时间。
再说了,他是个文明人,作为一个生活在法制社会的现代人,他有著自己的底限,不杀人,他也下不了手杀人。
生命,应该被尊重而不是被漠视。
或许以後他在这个实力为上的世界里为了保命,不得不杀人,但是不是现在。人,生而为人,总要有基本的原则。
至於对於那些人以後会不会找他麻烦,顾灵宝也无法控制,只能尽力解决,方法总比困难多。不这不是说他善良,也代表不了他懦弱,只是不想变得和那些人一样,变得麻木不仁。
不过,看那些人吓得那个样子,顾灵宝相信这次的威吓还是起作用的,等那夥家夥缓过劲,他估计也早就离开这个鬼地方了,谁还管的著他。
脚下的步子变快,身上有伤,还是快点到住处避免被人看到,而且还得尽快回去疗伤。也亏峰上的弟子住的松散,顾灵宝一路疾走,也没碰到什麽人。
…………
徐甲一众躺在地上,一个个都哼哼唧唧的,却也无人说话,像是在为就这麽容易的被放过而感到震惊。不应该趁机打击报复他们吗?不应该趁机一下结束了他们的小命吗?要是他们的一直遭别人的刁难的话,一定不会就这麽轻易的放过的。不过他们以後会後悔刚刚没有被顾灵宝给打击报复,结束掉小命的。
只是,刚刚的顾灵宝好恐怖,笑的也好恐怖,以前怎麽没发现,嘤嘤嘤,真是好想回家。
徐甲也捂著下面躺在地上恢复著,心里却对顾灵宝更加的嫉恨,虽说被顾灵宝威吓了一番,有点被震住。但是却也不甘心,不甘心什麽人都能在他头上踩两脚,并且认为顾灵宝之所以放过他,是他的威胁起效了,顾灵宝是怕他报复。
只是徐甲一想到报复,就像到顾灵宝那张笑眯眯的脸,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他貌似,还真的有点怵,不太敢报复。
想动想西的徐甲没发现有一个人正悄无声息的向著他们走来。
作家的话:
有位亲告诉我可以用cbox留言,然後我就弄了下,发现好神奇。。(⊙o⊙)
☆、18黑衣男人
想动想西的徐甲没发现有一个人正悄无声息的向著他们走来。
等到那人走到了面前,并且将一只脚踩在他肚子上,他才反应过来。
颤巍巍的抬眼看著眼前一袭黑衣的人,为什麽所有人都找他,地上躺了那麽多人只找他一个?他真的看起来很好欺负吗?
只是,徐甲看著眼前的人,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感觉被眩晕了下,不因为别的。只因为,这人,实在是长的太晃人眼了。不是徐甲夸海口,他长到这麽大,是真没看到过长的这麽好看的人,并且气势慑人……
一袭黑衣,低调朴素,却掩盖不了这穿衣之人本来的风华。有人穿了龙袍不像太子,有的人穿什麽都像老大。
徐甲不知道有个词叫做,酷帅狂霸拽,还有一个词叫霸气侧漏。
黑衣男人面目俊美,美的不似世上之人,可是和女人的柔美旖旎不同,这人的俊美有著男子的器宇轩昂。冷漠的眼神中透出桀骜,徐甲感觉这人看著自己就像是在看一只蚂蚁一般,世人就合该在他脚下匍匐跪拜一般,生来一副王者之相。一只脚就这麽随意的踩在他身上,慵懒中透露出一种冷厉,让人动都不敢动,心生胆寒。就连那随便扎起来的黑发,也给这人增加著姿色。旁人这麽扎,那就是一堆稻草而已。
徐甲的心都快停止工作了,他是倒了什麽霉运了,怎麽碰到的人都一个个这麽厉害,顾灵宝就算了,眼前这位大爷,自己根本就没得罪过他吧?
“一群不识货的,以後眼睛发亮点,不该你知道的事情不要知道。”一个本该很好听,但对徐甲来说却像催命符的声音响起,徐甲都快吓尿了,嘴角一抽,可是脸都被打肿了,嘴一动,脸就疼的要死。只是,他到底知道什麽了呀!
黑衣男人说完这话也就不说什麽了,脚在徐甲的肚子上碾了碾,像是在擦脚底的灰一样。一个响指响起,指尖中一道道看不见的禁制向著地上躺著的那些“尸体”的体内冲去。
片刻後,地上的人就面目空洞的不顾身上的疼痛站了起来,就像没看到黑衣男人一样,一个个麻木的向著自己的住处走去。
黑衣人看到他们一个个走远,一改本来冷漠的脸色,嘴角挑起,轻轻的说道::“相信你们会睡个好觉的,一觉起来就什麽都忘记了。留你们一命,不过只是不知道你们会不会更倒霉呢。”
鼻子轻轻的嗅著空中的味道,黑衣男人嘴角咧的更大了,“生阳果的味道,果然没有闻错。只是不知道尝起来是什麽味道的?”恶劣的一笑,一个计划在心中也随之形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