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叶檀忍得额头上的汗水都下来了,甚至鼻尖上也有点点细密的汗水凝结,却始终没有喊过停,让温日鸥切实的感受到,叶檀果然是享受这种折磨的过程的。
用拇指抹去叶檀鼻子上的汗水,温日鸥又拿出了两个乳夹,一边一个的夹到了叶檀的乳头上。“嗯……”叶檀仰头,长吟着浑身颤抖得忍过了最初的疼痛。
看着双眼已经迷离的叶檀,温日鸥第一次觉得这样浑身挂着道具的叶檀魅惑而迷人,他真的就像盛开的昙花般美丽,带着随时会爆发或消亡般的脆弱,却只让人更想狠狠欺负他。而随着身体被折磨的时间渐长,叶檀的分身不但没有软下去,反而开始有透明的体液在铃口上汇集并缓慢地流下来。
“叶檀,你真的很美。”一直蹲跪在叶檀两腿间的温日鸥,突然毫无预兆地低喃着伸出舌尖舔了一口叶檀的铃口。
此时离最一开始温日鸥给他放道具已经过去了二十五分钟。
“啊啊……”叶檀发出一声类似哭泣的哼咛,整个身子都抖了起来。“温柔,温柔放过我吧,我忍不住了……”叶檀已经不介意认输,甚至双手已经开始挣动起来。
但温日鸥却稳稳地摁住了叶檀的双腿,甚至给了叶檀屁股狠狠的一巴掌,“忍着!忍耐是宠物最基本的守则之一吧!”
他居然又跟他提宠物守则?但是他还不是他的宠物,他也不是他的主人,他们并不是彼此的谁啊!可尽管如此,叶檀仍旧是什么都没说的忍了下来,并努力继续忍下去。
温日鸥看着这样的叶檀,心底一片柔软,伸手抹去叶檀眼角被欲望逼出来的点点泪光,心里对自己承诺,他不会再放手,他既然已经找到方法,他一定会让他和叶檀彼此都幸福。
那一天折腾到后来叶檀已经没有什么记忆,毕竟他已经很多年没被这么折腾过,身体是餍足的,甚至到第二天晚上开店的时候他的双腿和腰都还在抖,但心却越发茫然了。他不明白温日鸥是什么意思,温日鸥已经不再表白,甚至也不追着他跑了,温日鸥现在每天在做的居然是花上大把的时间从各个角度去偷看顾风和凌凌,叶檀觉得温日鸥都已经快变成一个偷窥狂了。
时间又往前推进了近一个月,这期间叶檀曾壮着胆子忐忑又略带期待地去找过温日鸥一次,结果温日鸥这次给他的倒不是贞洁带了,而是直接拿医用胶带把他的小弟弟粘在他的肚皮上了。上次温日鸥给他贞洁带的时候,由于贞洁带没有锁,他随时可以摘下来,倒没给叶檀带来什么不便,尤其连肛塞都被拿掉了的情况下。可是这次温日鸥说了,这胶带是防水的,不妨碍他洗澡,不许他摘,如果他检查的时候发现胶带被摘过,他会考虑拿手术刀给叶檀的小弟弟整整容。
于是叶檀发现了一个问题,就是为了不撕开胶带,他小便的时候便只能像个女人一样蹲着,而且尿完还得擦,不然一定会弄自己一身!
温日鸥你个变态!叶檀这几天已经在心里把温日鸥骂了个无数遍,但他依然乖乖地粘着那个带给他无限羞耻的胶带,一次也没撕开过。
这天叶檀才和店里的供货商签完新一年的供货合同,回到办公室就看到温日鸥又在窗边偷看顾风和凌凌了。
他到底在看什么?带着疑问的叶檀不由自主走近温日鸥身边,也从温日鸥的角度往院子里望去。院子里,凌凌正在顾风的陪伴下做运动,高抬腿跑、俯卧撑、抻拉柔软度练习……每一种运动好像没有什么特别,都是叶檀很熟悉的训练,因为他也曾经做过。但做运动的那个人,却让叶檀有了片刻的怔愣。这还是温日鸥当日捡回来的那个孩子吗?日益丰润起来的凌凌带着一种别样的美,明明是个半大不小的孩子,却有着另类的风情,一个举手投足,甚至只是甩个头发上的汗水,都带着一种魅惑,这种魅惑不同于单纯的性感,而是柔和着青春气息的别样沧桑,再配上他堪称精致的五官,原来叶檀并不觉得凌凌如何漂亮,可没想到被顾风养出一点点肉的凌凌,竟美得让叶檀也有点挪不开视线。
“没想到这小子还当真有几分姿色!”叶檀出口的话不自觉地就带上些冷嘲热讽。
“你就承认了吧,如果他不是顾风的私人宠物,你这店里头牌的地位就要易主了。”透过玻璃窗,温日鸥和叶檀一同看向院子里改在顾风的指导下扎马步的凌凌。
“你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他比我漂亮吗?”叶檀的声音几乎尖锐。
“你们谁更漂亮不一定,但他的气质比你更能迷惑人不是吗?如果你仅仅是能挑起男人的欲望,那他不仅能挑动男人的宫能,甚至能挑起男人的好奇心。而且他可以做的比你更没有底线不是吗?”其实就漂亮而言,叶檀和凌凌还真不好说谁更胜上几分,因为如果说叶檀是那种中性的阴柔美,那么凌凌就是那种阴柔得过分像女子的类型了,只是凌凌胜在年轻和沧桑糅合在一起的那种矛盾,那种因沧桑阅历而来的通透如果放在一个四十岁甚至五十岁的男人身上没人会觉得突兀,但放在一个十几岁的孩子身上,就有一番别样的味道了。
“哼。”叶檀甩头,“唰”得一下拉起了窗帘。
“你在吃醋吗?”温柔终于收回看向凌淩的目光,专注地盯着叶檀,“你是在吃醋吗?”
“吃醋?我夜昙?”叶檀指着自己的鼻子怪叫,“我是吃你的醋还是吃凌淩的醋啊?你别开玩笑了!”
“叶檀!”温日鸥一把将叶檀狠狠按到一旁的墙上,“你这个懦夫!你敢不敢真心的爱一回?哪怕就一次!哪怕那个人不是我!哪怕是顾风,或者是谁都好,你敢吗?”让他承认他爱他有那么难吗?有吗?
他不敢!因为怕失去,所以宁可从没拥有过。温日鸥说得对,他就是个懦夫。叶檀愣愣地看着温日鸥,居然一句反驳的话也说不出来。“放开我。”虚弱的拒绝声,一如他虚弱胆怯的心。
“叶檀,你已经没得选了,也没处逃。”叶檀没能弄明白温日鸥这话什么意思,因为还不及他问,温日鸥已经一把扫落办公桌上所有的杂物,然后将他摁了上去。
“温柔,别在这里。”看出温日鸥企图的叶檀试图阻止,至少别在这里,这让他以后怎么静心办公?而且,如果他没记错的话,他进办公室的时候根本没锁门,也就是说,随时可能有人推门进来。
摁着叶檀的温日鸥却缓缓摇头,“你没有说不的权利。”
“谁说没有?我……”叶檀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温日鸥一手摁住挣动的身子,一手扯掉了裤子,然后温日鸥毫无预兆的自上而下一把撕掉了叶檀分身上的胶带。“唔……”叶檀眼前一黑,差点没睁着眼昏过去。好痛!叶檀敢保证,就温日鸥这一下,他下体的大部分毛发恐怕也一同被撕掉了,他现在基本上就是个白斩鸡。但叶檀却可耻的发现,自己居然迅速地硬了。
“温……温柔……”叶檀突然发现,这个绰号似乎已经离温日鸥越来越远。
被唤的温日鸥却温柔一笑,说出口的话却让叶檀吓抖了身子,“下回也许我们应该试试在我的手术台上做。”
他不会是想把自己给肢解了吧?叶檀欲哭无泪,越发觉得温日鸥可怕了。
凌凌接受考核的时候,顾风把温日鸥和叶檀也叫上了,叫上叶檀是因为他是店长,作为见证者最为合适,至于温日鸥,顾风则完全是出于对凌凌的安全考虑了,他的考核虽严格,但到底始终也不希望凌凌出什么意外。
考核开始之初,叶檀就被顾风惊到,因为他没想到顾风居然动用了春药。春药?为什么又是春药?上次是给楚毅吃,这次却是给凌凌,这两者间有什么联系吗?叶檀想得有点头疼,却不可否认他从来也弄不懂顾风。
直到温日鸥说漏嘴,叶檀才惊觉,原来顾风竟然也是喜欢过他的。叶檀从来不知道!虽然他知道顾风性冷淡,也知道顾风一向疼惜他,可喜欢他?什么时候?顾风从来不说,甚至几次三番的拒绝收他做宠物,为什么?怎么可能?
“你为什么不早说?!”受了刺激的叶檀“腾”地一下站了起来,但他其实心里比谁都清楚,温日鸥早说了又能如何?顾风不会承认的,即使承认,也仍旧不会收他。
果然,接下来温日鸥紧接着就说道,“顾风自己也知道。”说着这话的温日鸥却连看也没看夜昙一眼。
叶檀怔怔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顾风自己也知道,却什么都没和他说,却始终拒绝他。说明什么?说明顾风没准备爱他?还是顾风不相信他叶檀会爱他顾风?
“叶檀,你看看这个孩子,看看他。”温日鸥却在这个时候让叶檀去看凌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