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混蛋,竟然给他下药!
冷灏又惊又怒,恨不得冲出去暴揍楚曦一顿,可惜他现在面红耳赤,腿脚酥软,冲出去岂不是自投罗网,正中那禽兽的下怀?
药力来势汹汹,几乎卷走了冷灏的理智,额上的汗水一滴滴渗出,他趴在洗手台上,粗重的喘息,脑子也晕沉起来。
冷灏咬紧牙,狠狠掐了自己的大腿一下,强迫自己清醒一点,然后拿起洗手台上的玻璃花瓶,狠狠的砸到墙上。花瓶哗啦啦碎了一地,他捡一块玻璃碎片,紧紧握在手心,尖脱的玻璃刺破掌心的嫩肉,鲜血立刻冒出来,钻心的剧痛让他瞬间清醒了许多。
门外的楚曦听到洗手间里的异常声响,关心的敲门道:“灏,你没事吧?”
冷灏冲过去将洗手间的门锁上,用尽量平静的语气回答道:“我没事,就是肚子有点不舒服。”
“真的不要紧?要不然我进来看看你?”
“不用,我过一会儿就出来。”
暂时缓住了楚曦,冷灏抬头环视四周,看到有一扇大窗户,顿时眼前一亮。他强忍着胀痛的下身,三步并作两步冲到窗户前,颤抖着推开窗户。
居酒屋只有一层楼,洗手间的窗户正对后街,这给冷灏的逃跑制造了绝好机会,他毫不犹豫的从窗户里爬出去,纵身跳下。
窗户离地面有一米多高,落地的刹那,冷灏的腿脚一软,啪地跪倒在地上。
催情药异常霸道,他只觉得裤裆里胀得不行,勃起的分身顶在贞操锁的铁笼上,只要轻轻一动就痛得他直冒冷汗,直不起腰来。
他粗重的喘息,握着玻璃片的左手被刺得血肉模糊,他一咬牙,把玻璃碎片换到右手,死死握住,立刻掌心传来一阵钻心的痛,晕眩的头脑再度清醒。
楚曦过一会儿发现自己不见,肯定会追过来,不能待在这里,必须赶紧逃!
此时已接近午夜,后街是一条窄小的街道,夜深了人迹稀少,就算有陌生人经过,冷灏也不敢随意呼救,免得自己神志不清,被歹人占了便宜。
冷灏弓着身子,逃生的欲望支撑着他,艰难的朝前面爬,贴着墙根爬了十几米,抬头看到另一家居酒屋的招牌——竹之韵。
这时,有脚步声从他逃出来的酒吧的方向传来,冷灏心里一阵慌乱,扭头看到竹之韵门前有个装饰性的大水缸,缸里头却是空的,他灵机一动,手脚并用地爬进去藏好,顺手拉过装饰性的藤条花枝顶在头上。
刚刚藏好,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起来,楚曦的名字在荧幕上跳动着,冷灏咬牙切齿,立刻掐断了电话,然后将手机调成无声模式。
可就算这样,楚曦的电话还是锲而不舍的打进来,冷灏不理睬他,蜷成一团缩在水缸里。
冷灏听到脚步声从远而近,楚曦的声音在呼唤自己的名字,冷灏屏住呼吸,一动也不敢动。
楚曦在四周转了一圈,没有发现冷灏的踪迹,甚至还进居酒屋询问,被告知没有看到冷灏,只能失望的离开竹之韵,继续向前搜索。
听到楚曦的脚步声远去,冷灏还是不敢出来。他浑身的力气都用尽了,药物的作用下,意志越来越薄弱,快要支撑不住了。
冷灏颤着滴血的手指,艰难的拨出了唯一的快速键。
“喂,宝贝?”手机响了一声就被接通,传来熟悉而浑厚的男子声音。
冷灏听得差点落泪,虚弱的道:“快来……救我……我在竹之韵门口的……水缸里……”
说来也凑巧,齐嘉言喝酒的居酒屋正是这一家竹之韵,一接到冷灏的求救,他的脑子轰然炸开,风一般地冲出去。
以冷灏高傲倔强的个性,不到山穷水尽,是不会轻易求救的,因此可以断定,他遇到了严重的危险。
纵然齐嘉言有了一定的心理准备,但当他拨开水缸的伪装,看清楚里面狼狈不堪的情人时,还是大吃了一惊。
冷灏紧闭着双眼,俊脸潮红一片,密布细小的汗珠,两片诱人的薄唇被咬出血珠来,身上的衬衫都被汗水浸透,紧紧贴在身上。被割得鲜血淋漓的手下意识的搓揉鼓胀的裤裆,口中发出微弱的呻吟,显然在极力忍耐着痛苦。
冷灏这副春情萌发的模样,很明显是中了招,被人下了药!
齐嘉言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直跳,一时间愤怒和心疼同时涌上心头。
感觉到有人抱住自己,冷灏努力睁开朦胧的眼,艰难的抬起头,认出是齐嘉言,僵硬的身体才松懈下来。
“嘉言……呜啊……”冷灏想说话,可一开口却发出羞人的呻吟。
“是我,没事了……”齐嘉言轻拍冷灏的背,将外套脱下来裹住他的身体,将他抱了起来。
冷灏一触碰到齐嘉言的身体,就立刻像蛇一样缠住他,不安分地扭动身体,又摸又啃,淫浪的挑逗男人,搅得齐嘉言呼吸不稳,欲火一下子被挑起来。如果不是在外面,他肯定就地狠狠‘惩罚’冷灏,不过,毕竟时间地点不对,齐嘉言只好强硬的扣住冷灏的手腕,不许他乱来。
由于是出来喝酒的,他们都没有开车,齐嘉言双手抱着冷灏,让文涛帮忙拦了一辆计程车。
冷灏的别墅离此地较远,而齐嘉言租赁的公寓倒是只有三四公里,齐嘉言当机立断,让司机送他们去自己的公寓。
齐嘉言抱着冷灏坐上车后座,冷灏已经忍耐到极点,齐嘉言刚一松手,他就饥渴的缠上来,哼哼唧唧的贴在男人身上磨蹭,仿佛一刻都等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