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嘉言也请了三天年假,全程陪同‘病号’,照顾他的衣食起居。他每天挖空心思,变着法子给冷灏做美食,一天三顿大餐,晚上还有夜宵甜点加餐,颇有用美食征服美人的架势。
俗话说,要征服一个男人,就要先征服他的胃。
齐嘉言的母亲是这句话的忠实信奉者,精研厨艺,做得一手好菜。出身于这样的家庭,齐嘉言自幼受到薰聊,对做菜很有天赋,厨艺可圈可点。
冷灏很小就离开父母出国读书,早早就独立生活,不过对于做饭一事,他实在没什么天赋,经常就只靠速食三明治简单打发。现在突然天天被人山珍海味的伺候着,开始还不习惯,但几顿下来,就很快被美食给打动了。
尤其是每天晚上工作到半夜,有个人会主动关心自己,送上一碗热气腾腾的靓汤,真是从胸口到肠胃都熨烫得暖暖的。
有好几次,冷灏都想开口让齐嘉言回去,不需要再花时间陪着自己,但话到嘴边却说不出来,而齐嘉言就此堂而皇之的登堂入室,而且每晚都要赖着跟他睡一张床。
冷灏彻底痊愈的那天晚上,他泡完澡回到卧室,一推开房门,就看见齐嘉言端坐在皮椅上,一脸严肃的望着他。
冷灏下意识的退了小半步,就看到齐嘉言对他招了招手:“过来。”
冷灏踟躇不前,齐嘉言从椅子上站起身,朝他走过来。走得近了,冷灏看清楚他的手里握着那把控制他下半身的钥匙,不由得开始局促不安,眼睛四下乱瞟,掩饰着内心的紧张情绪。
齐嘉言站在冷灏面前,一言不发地望着冷灏。他的身高比冷灏高出大半个头,就这样居高临下的往下看,带给冷灏一股强大的威慑力。
沉默使得气氛变得很凝重,冷灏有点受不了,几乎要夺门而逃。
这时,齐嘉言突然开口说道:“已经三天了,你有答案了吗?”
“欸?”冷灏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是指的什么,红晕从脸一直延伸到脖子。
齐嘉言见冷灏不吭声,还以为他忘记了,心里不免有些失望,耐着性子提醒他:“那天我问你,愿不愿意让我保管这把钥匙,做你的主人,掌控你的身体,满足你心底所有隐秘的、无法说出口的欲望?”
“作为回报,我会帮你,保护你,用你希望的方式爱你,给你想要的一切。”
“你就那么自信,能给我想要的一切?”冷灏微微仰头,黑眸中带着几分疑虑。
“你的身体对我有感觉,你的意志也愿意服从我的命令,难道不是吗?”齐嘉言轻轻的搂住齐嘉言的肩,在他的耳畔诱惑道,“所以,为什么不试试呢?”
“我……”冷灏眼神闪动了几下,似乎有所心动,但又有些犹豫,难以下决心。
齐嘉言知道这对于冷灏来说,是一桩异常艰难的决定。他并没有催促冷灏,继续温柔的劝说:“我们可以约定一个安全词,如果你不愿意的时候,说出安全词,就可以随时叫停,我保证不强迫你。”
齐嘉言郑重的做出承诺,把钥匙平摊在手心中央,托到冷灏面前,耐心地等待冷灏的答复。
时间凝滞下来,只听见墙上闹钟的指针走动发出的轻响,小小的金属钥匙在手心静静地躺着,闪动着银色光辉。
大概过了二十多秒,冷灏深吸了一口气,握住齐嘉言的指尖,替他合上了手掌。
齐嘉言的眼睛蓦地明亮起来,不过接下来煌话却让他差点一头栽倒。
“好,那我就给你一个月的试用期,这段时钥匙暂时由你保管,不过……”冷灏下巴微微抬起,嘴角露出骄傲的笑容,“如果你不能令我满意的话,我还是会收回来的!”
还要试用期?你以为是在招聘员工,不满意还能辞退的,想都别想!
不过,齐嘉言尽管心里不爽,还是点头同意了冷灏的条件,将那枚小小的金属钥匙小心的都收起来,用一根红绳穿挂在脖子上。
做好这一切,齐嘉言盯着冷灏,似笑非笑的道:“你身体痊愈了吧,不如现在就开始试用?”
齐嘉言的眼眸漆黑深邃,如不见底的寒潭,只是被他这么看了一眼,冷灏就心跳加速,身体不受控制的酥软下来,心中油然升起被征服的渴望。
冷灏酡红着红,低下高傲的头颅,像奴隶一样驯服地匍匐在齐嘉言的脚边。
“很好,看来你已经有做奴的自觉了。”齐嘉言抬腿,用脚尖挑起冷灏的下巴,冷冷地道,“不过这还远远不够!从现在起,你要学会遵守我的规矩。”
“我的规矩很简单,只有两条:第一,在床上要绝对服从于我,竭尽全力取悦我,;第二,在没有得到我的允许之前,不许射出来!这两条,你能做到吗?”
冷灏乖巧的点了点头。
齐嘉言眼中露出几分赞许的神色,又道:“在开始之前,我们还有一件事要做——确定你的安全词。”
安全词在调教关系中起着非常关键的作用,M在被调教的过程中,可能会无数次的哭喊求饶,但这都是正常的调教范畴,S不会因为M说不要就停下来的。
然而M的承受力毕竟有限,如果游戏超过了他能承受的范畴,M就可以说出那个安全词,而一旦M说出安全词,不管S玩得多high,都必须要停下,不能再继续下去。这是游戏的规则,建立在相互信任相互的基础上,而不是一方强加给另一方的凌虐和折磨。
“安全词?”冷灏眼中掠过一丝茫然,英秀的眉毛微微皱起,认真的斟酌起来。
齐嘉言见冷灏久久沉吟不语,忍不住催促道:“你想好了没,你的安全词是什么?”
“我……”冷灏一脸犹豫,似乎难以决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