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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有关系_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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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抬手示意他们安静,不想回答任何问题,自己强撑着回到了办公室拿手机和车钥匙,一低头看到了无数个未接来电,十六个来自郑栎阳,他要说的东西我已经知道了。

而最后一个电话,来自顾镇嶙。

我把办公室的门锁上,谁都不见,而他们自然也都各有打算不会在这个时候来找我。我翻看了一下通信记录,顾镇嶙的电话在会议刚开始时就打了过来。

我打开未读信息,看到顾镇嶙十分简略的写道:“我手上现有大笔流动资金,或许可以帮到秦总。若秦总感兴趣,请回电详述。”

我合上了手机,坐在宽大的老板椅中疲惫的闭上了眼睛。陈止遥要的是什么我想我知道,而顾镇嶙想要的是什么呢?

我从抽屉里拿出两块方糖含在嘴里让血糖稳定一些,等到头不那么昏沉的让我想吐的时候,我拨通了顾镇嶙的电话:“喂,您好,我是秦若。您刚才提到的事情,不如我们见面详谈?”

和他约了一起吃晚饭,我把自己窝在老板椅里面,我虽然不愿面对陈止遥已经出手了的事实,又隐隐约约觉得这早就是注定好的。

他怎么会那么安静的放我离开,不报复实在不是他的性格,现在唯一困扰我的问题是,他为什么等了那么久才动手?

难道是在等我主动回去吗?那对我来说自然是不可能,而陈止遥似乎也没有理由会这样想。以我对他的了解,唯一的可能,就是在那个我挂掉的电话之后,又发生了什么。

只有那样,才能让陈止遥迟迟的按兵不动。又或者,其实陈止遥也在和纪苍海的周旋中损伤不轻,一时难以分身来对付我。

不管是哪种情况,现在的他一旦出手就不达目的不会罢休。现在的我已经不可能再回到过去那种生活了,而让公司破产让我父亲毕生的心血毁于一旦我更加难以接受,现在我要做的,是找出一个能牵制陈止遥的力量。

白潇楠不可以,他的生意主要是地下进行的,而且哪怕是黑吃黑也不一定能对抗陈止遥,我不想让他冒险。如果顾镇嶙有意帮我,以他的实力,倒会是一个十分理想的战友。即便不是战友,顾家的实力也足够制衡陈止遥。

我把脸埋在手掌里苦笑,当初我一心以为只要我逃了出来那一切都会结束,看来还是我过于天真了,现在,就算我有了反抗的力量,我真的能反抗陈止遥吗?

深夜,我喝得酩酊大醉车开得像飞机一样回到家,一脚踹开门,清清睡眼惺忪的披着衣服从屋里赶出来,我腿脚不稳的踩在拖鞋上绊了一下,他正好扶住了我。

“主人,您喝多了?”

我抬起迷茫的醉眼仔细的看着他,伸手把他披着的衣服打掉,不断的揉捏他胳膊和胸膛的肌肉。自从上次他病好了之后我就给他制定了很严格的健身计划,两个月过去已经有了点成效,清清现在已经比我稍微高了些,肩膀看着也比以前宽了不少。

从少年到男人之间的过渡期,正是诱人的时候。

我摇摇晃晃的看着清清的脸在我眼里时而变成三个,时而又好几个摞在一起,不禁把他的脸和顾镇嶙重叠在了一起,耳边又想起了顾镇嶙和我说的话:“你那天带来的男孩,应该是白潇楠送给你的吧?这种不清不白的关系我不想过问,但是,我认为,他就是我们家很多年以前走丢的那个孩子。”

“啊,当然,丢了这么多年长相当然有变化,可是他长得和他母亲一模一样,我想我不会认错的。何况,当年我们就有线索说他被白潇楠的人带走了,两项加在一起,我想是不会出错的。”

“我们家老爷子最近要不好了,他急着在临走前见一眼那个孩子,我跟你说实话好了,我老爷子是个倔脾气,他号称如果我找不到那个孩子就一分钱都不留给我,全都捐给慈善机构,哼,如果你是我,你还能坐得住吗?”

“当然,如果你肯帮我说服那个孩子,我自然也会帮你的,到时候等我成了顾家的董事长,我会以入股的形式向你注资,具体条可以再商量,不过陈止遥可不是好对付的,你恐怕也没什么别的选项了吧?一个奴隶而已,对你来说,应该不算什么。”

如果这是真的,那么清清,可能会是那个男人的亲弟弟。可他提起清清的语气,让我忍不住的想吐。

“呕…”我捂住嘴,感到一阵恶心泛了上来,赶忙让清清扶我去厕所。

我一天没怎么吃东西,后来又自己去了酒吧喝闷酒,胃里空空如也,什么都吐不出来,只能干呕。

我趴在马桶上不住的干呕,清清去给我冲了温的蜂蜜水,我就着他的手喝了两口,感觉稍微好受了一点点。我再抠嗓子,好歹吐出来一点东西,胃里好受了一点,我的四肢却不受大脑的控制,趴在洗手台上几乎起不来。

清清过来扶我,我眼前全是星星,直接倒在了他怀里。清清用热毛巾帮我擦了脸,试图扶着我回卧室。我喝得太多,整个人几乎瘫在了身上,我只能用手挂住他的脖子,一步都动不了,每一步都天旋地转。

“主人,奴隶得罪了。”清清小声的说了一句,然后把我打横抱了起来,将我抱回了床上。多亏了我早让他开始锻炼,不然他哪有力气能抱得住我?

我脑子里转过了很多东西,一切都快速的在我眼前飞过,我感觉到自己在一个人的怀抱里,很温暖也很结实,下意识的把他搂在了怀里,后果是我们一起倒在了床上。

“喂,陈止遥,你怎么回事,两年不见连抱我都抱不住了?”我嘟嘟囔囔的抱怨着,把身上压着我的人推开,大大咧咧的摊平躺在床上,耍流氓似的挑衅道:“怎么,回都回来了,你还真不着急啊?也是,着急的话,你等这两年干什么?”

对方不说话,我躺着自言自语,自己都不知道我说的到底是什么。后来说到激动的地方,我好像还动手打了他几下,他就老实的呆在那儿让我打,不动也不说话。

他越是安静,我心里越是生气,狠狠得往他腰上拧了几下,愤愤得说:“想上我就来啊,装什么老实。来,让我也爽一次,你不是最喜欢看这个吗?”

我生气的自己解自己的腰带,对方愣了一会儿,很快就伸手帮我脱衣服。他的手比我灵活,我晕晕的躺在床上不想再动。很快,衣服脱了下来,又是一阵安静。

我正要不耐烦得再踢他,下身就感到了一阵温热,有人在含我!

我惊讶的几乎坐了起来,可是那人用手推着我要我躺下,还握住了我的手。我被那种紧致和温热包裹着实在不愿再动,于是就仰面躺着,看着天花板在我眼前时高时低。

那人含了我好一会儿,本来人酒后感觉就会迟钝,这点刺激对我来说实在太少。于是我不满的挺了挺腰,那人的动作慢了下来,默默的将我的腿翘在他肩膀上,小心得用手探了我的后庭。

“啊…恩!”我的身体很久没被开发过,可是那样久违的充实感却让我感动的想哭。我不想让他发现我的软弱,于是拿过枕头盖住了我的脸,身体却不由自主的给了反应。

他给我时间让我适应了一会儿,然后两端的动作同时加速,我在黑暗里看到了一阵白光,眼角不觉湿润了,喃喃道:“陈止遥!你…别…啊!”

再那之后,我就睡得人事不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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