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话题,其实是让白九有点不好意思的。
夏炀紧了紧抱着白九的手臂,然后说道:“一个月后。”
“这么快?!”白九瞪大了眼睛,在夏炀的怀里坐正了身体。
夏炀笑了一下,看起来却有些邪气,“九九,我已经等了很久了。”
白九脸一红,不说话了。
“一个月……就一个月吧……”
夏炀笑了一下,吻了吻白九的额头,然后慢慢的向下,最后稳住白九的嘴唇,然后含在嘴里慢慢的吮吸。
前排的司机师傅就一直保持住自己端正的开车的姿势,把后面发生的一切都当作是空气。
当然,前提是要忽略他那双带着宠溺后辈的笑意的。
两个孩子感情这么好,作为一个已经为白家开了几十年车的司机来说,这俩孩子可就像是他的亲生孩子没差别的。现在能够看到他们这样,他的心里也是开心得很的。
接下来,夏炀为了他们的这个仪式也是忙的整天昏天黑地的,除了每天必备的早晚接送,白九几乎是看不到夏炀的人影。
不过还好他们这个学校的课业并不复杂,只要作业好好的按照老师的要求做好,基本上是没有问题的。
再加上白九有夏炀给他开的医院的假条,干脆就连早自习都不上了,直接请假,而且还因为腰上有伤的缘故直接的跳过了大一每一个人必备的长达一个月的军训。
白九在楼上的宿舍看着下面那一群学生被晒得浑身冒汗的时候,心里……乐的都快开花了。
对于一个‘伤残’人士来说,白九在这个宿舍里面其实算得上是被照顾的一个,再加上宿舍的人也都很友好,而且看得出来,夏炀为了他的这几个舍友们也算是费了心力的。
他们这里是四人间,不过有两个人是要吃着学校里面的贫困补助的,白九对于这些东西没反应,也没有寻常的富家公子那种歧视别人的任何心里,再加上他按照夏炀说的,买吃的零食什么的都会分给宿舍的人一些,这么长时间下来,人缘关系倒也还是可以的。
不过另外一个人……
白九叹了口气,这世界实在是太小了。
另外一个人,其实并不能说他是个人,就是……白熙。
白熙还是一如既往的各种呆,而且除了学习之外,不管干什么都慢了半拍,有时候,白九甚至是恨不得上去直接帮他干了。
还有,就拿军训的时候,教官让他们站军姿练蛙跳。
军姿还好说,白熙站的也还算是整齐,可是没一会儿就有一种快要中暑一样的晕眩感,整个人看起来都是抖的。
更别说是蛙跳了,白熙怎么都学不会,而且跳了就必定会摔跤,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到后来,教官都捂着脸不忍直视了。
然后,在这个时候,白九就会对着角落里面下黑手的胡澈投以一种无奈的目光。
他想用这种方法让白熙不用顶着大太阳军训,也实在是太让人无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