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房门猝不及防被推开,赵虎从外面冲进来,粗犷的声音在屋子里回响。
包拯刚要让他噤声,不过已经来不及了。
公孙策推开被子坐起来,用手揉着额角,表情略痛苦。
看着脸色难看的公孙,包拯幽怨的瞪了赵虎一眼,这才问他:“发生了何事?”
赵虎着急忙慌的指着门外,“大人,那些病变的百姓好像有了苏醒的征兆!”
作者有话要说: 白五爷:媳妇儿,你怕不怕黑?OS:怕就快点钻进爷的怀里来!
展护卫:[吃鱼,想都不想]一点都不怕。
白五爷:[蛋蛋忧伤]那我怕!OS:钻进媳妇儿怀里求安慰也素不错哒!
展护卫:[吃鱼,淡定递来一个盒子]
白五爷:[内牛满面]泥煤的火折子!白福!给老子把天底下所有火折子都买下来倒进海里!!!(╯‵□′)╯︵┻━┻
白福:[回房间算账]五爷,钱不大够……
【今天是冬至了哟~大家次饺子了嘛ε(罒ω罒)з】
☆、第二十一回 健忘是病必须治
“苏醒?”包拯皱眉,“展护卫不是挨个点了穴道么!”
赵虎搔搔头,“属下也不知怎么回事,王朝、马汉和张龙这会子正守在房间门外,生怕那些百姓彻底醒过来破门而出,他们让我来向大人通报,希望大人和先生留在这里不要出去,门外由我们去抵御。”
包拯觉得有点头疼,偏偏这个时候展护卫不在,蛋蛋的有些没有安全感。
“大人放心,”赵虎握了握拳,表情很是凝重,“属下们定当竭尽全力,保护大人和先生的安全!”就算拼死也要撑到展大人回来!当然后半句他没说出口,因为他赶脚有点没骨气。
包拯沉重的点点头,回过头去看公孙。
公孙策却已经掀开被子下了床,他一边捏着自己的鼻梁试图让自己清醒,一边问赵虎,“胡饼丸呢?”
赵虎微微一怔,如实道:“属下似乎一直没有看到他。”
公孙策想了想,道:“你偷偷将王朝换下来,让他四处寻寻胡饼丸,找到了不要声张,悄悄回来告诉我就行了。”
“王朝?”赵虎不解,“属下去不行么?”
“不行。”公孙策断然拒绝,“他比你矮。”所以侦察跟踪神马的比较有优势不容易暴露,理由十分充分,一点贬低的成分都没有。
赵虎懵懵懂懂的点点头,憨笑着跑出去,“王朝!来领任务!”
公孙策:“……”壮士,偷偷换下来的意思你真的懂么!
而在几里之外,鹤小神医双手攀住凸起的石块,脚下有些晃晃悠悠。
展昭看着他奇葩的姿势,忍不住蹲下来问他:“你真的没问题?不然还是让我来吧!”明明自己用轻功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将那株生长在峭壁的药草摘下来,可是对方却是死也不肯,固执表示这药草除了他谁也不能碰。
无力的叹了口气,展昭索性盘腿在崖边坐下,用手支着下巴向下看去,模样尊素好不悠哉。
鹤小神医的双脚被风吹得有点僵,他颤颤巍巍的向脚下看了一眼,瞬间就觉得冷汗涔涔腿好软,早知道这么惊悚他就不逞强硬要求自己下来采药了!这下反倒是进退两难,求救神马的实在丢脸,他是绝对不会说出口的。
半柱香后,鹤小神医惨白着脸,用尽吃奶的劲抱住崖壁,弱弱的喊:“救命!快拉我上去!”
展昭哭笑不得,用手在地面上一拍,身子已然飞旋而出,不过眨眼工夫便将鹤小神医夹在手臂之下,将其带上了崖顶。
终于得救了啊……鹤小神医心有余悸,虽然丢人,可还是暗暗松了一口气。
展昭将他放下后紧接着又一个跟头翻下去,轻轻松松将那株独立峭壁的奶白色小花取下来,悠悠回到地面上,问他:“这就是公孙先生说的药草?”
鹤小神医偏过头,心里鄙视他,耍帅神马的最可耻了!不过虽然满心不服气,他却还是轻轻点头“嗯”了一声,简直不能更悲愤。
展昭忍笑,伸手摸摸他的头,却被他躲开。
“臭猫!”白玉堂从那个脏兮兮的山洞里钻出来,顺着展昭给他留下的暗号找过来,一眼就瞅见自家媳妇儿笑得灿烂的去摸别的男人的头,实在很心塞。
“回来了?”展昭回身走过去,为他掸掸白衣上的浮土,“洞里情况如何?里面到底有什么?”他急切问他。
白玉堂气鼓鼓的看他,完全不想回答他的问题。自己才那么一小会不在身边就主动投怀送抱摸人家的头!简直不守妇道!
展昭好笑的捏捏他的脸,凑近他,将他脸颊上蹭的一块黑擦掉,“洞里究竟发生了什么?”怎么一副要吃人的样子?难道被病人咬了!?
白玉堂被展昭的动作吓了一跳,主动摸自己的脸神马的……尊素好!因此威武霸气的白五爷顿时一扫阴霾,勾着嘴角神秘道:“我在洞里发现了一个人。”他拽拽展昭的手指头,“因为担心被他发现,我将他打晕了,就在那边。”他示意自己刚刚跑过来的方向。
展护卫赶脚有点囧,打晕了神马的,尊素暴力呀。不过他还是点点头,轻声对他道:“带我去看看。”说罢便与白玉堂施展轻功而去。
鹤小神医跪坐在原地内牛满面,又被遗忘在脑后了,果然自己不被需要么……秀恩爱的狗男男真是最!讨!厌!了!
白玉堂拖着展昭没跑几步就停下来,对他指指旁边的一棵树,“人就在树上。”
“……”展昭僵了僵,把人砍晕丢在树上,果然像是锦毛鼠的行事风格。
微一提气,展昭曲起一条腿,整个人轻盈跃起,稳稳落在树枝上,然而待他看清树上的人时,他却吃了不小的惊,“怎么会是他?”他眉头轻皱,赶脚有些不可思议。
“我发现他的时候,他正在洞里捣鼓什么东西。”白玉堂跟上来,从怀里摸出个瓷瓶,“好像是什么药粉。”
展昭接过瓷瓶看了看,发现瓷瓶里装着多半瓶淡黄色的粉末,“你确定在他晕倒之前没有发现你?”
“那当然!”白玉堂抱着手臂扬了扬下巴,“五爷的轻功鲜有人能敌,这人身上很明显没有功夫底子,又怎会发现。”他哼了哼,表情略得意。
“那就好。”展昭将那个瓷瓶里的粉末倒出一些来,包在帕子里收好,又将其还给他,“你现在马上将他送回原处,这个瓶子也放回去,尽量不要让他看出来有任何异样。”
白玉堂想也不想的点头应下,随意的将瓷瓶揣回怀里,手下一用劲儿,刚要拎起昏迷中的人就听“嗤啦”一声响,仔细一看,原来是那人的袍子剐到了树枝,身后的衣摆处被划开了一道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