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大哥,且慢些。”白晓烨伸手托着夏侯渠下巴,语气温柔,“莫要伤了自己。”
夏侯渠心里感动,便依言而行,殊不知白晓烨托着他的姿势技巧,让他嘴长成一个浑圆,他只算中上大小的阳具便全数进入了夏侯渠嘴里,甚至探入喉咙之中。
他入得极慢,夏侯渠便如吞食的蟒蛇般,吞掉了这条肉蟒,白晓烨龟头里淫水流的极凶,夏侯渠竟只觉得些微不适,龟头便已堵住喉咙。
白晓烨并不浓密的耻毛贴着他刚毅脸颊,让这老实汉子显出十足的淫样。鼻端气味并不腥臊,反倒清淡,夏侯渠便忍不住自顾自吞吐起来,一条肉红长蛇便在他嘴里出出进进。
他看不到此时白晓烨乖巧脸上畅快笑意,只觉得白晓烨的淫液和着口水,便如烈酒入腹,烧得他浑身发热,胸前乳头竟都硬了,和衣服摩擦便让他产生快感。
看到夏侯渠身体扭动,已是发了淫性。白晓烨便从他脖领探进去,抚摸他宽阔后背,同时暗暗刺激穴道。
夏侯渠忍不住吐出肉棍,满面潮红,再也忍不住:“小白兄弟,我,我忍不住了。”说完便忍不住解开腰带。
白晓烨也不废话,凑过去从夏侯渠敞开的领子探入,直接捏住夏侯渠胸前乳头,拉扯揉捏,直爽得夏侯渠粗重喘息,动作越发迅速地脱着身上侍卫袍。白晓烨一手捏着他乳头,一手探下去握住夏侯渠阴茎,套弄起湿漉漉的龟头。
若说夏侯渠这根肉柱,也算不同寻常,只是他已被白晓烨“制服”,怕是再无用武之地。
夏侯渠衣衫凌乱,向后撑着板凳,散开的衣服把健美身体全都裸露出来。
“夏侯大哥可喜欢玩弄这里么?”白晓烨语气温柔地问出这等话来,还探身抓住夏侯渠胳膊,逼他自己抬起手放在胸口。
“莫要这样,太羞人了。”夏侯渠一边满面羞耻,一边止不住地双手捏着乳头,自己揉捏拉拽起来。
白晓烨顺势把他推倒,让他躺在板凳上,抓着他膝盖把他折起,膝盖径直压在夏侯渠手背,夏侯渠尚且不可止息地玩弄着乳头。白晓烨拿手揉捏他囊袋,然后从根部往上挤到龟头,便如挤奶一般挤出好大一滩透明淫水。
“夏侯大哥你看?”白晓烨把手掌伸到夏侯渠面前,夏侯渠一边玩弄着乳头一边嘶哑道:“可莫再折磨我,白兄弟,快点。”
白晓烨把淫水抹到夏侯渠股间,初始便陷进去两根手指,夏侯渠便忍不住闷哼一声。细白的手指十分灵活,只几下便松开了夏侯渠肛肌,探入第三根手指去。
他则伸手拉开夏侯渠右手,让夏侯渠自己扳着膝盖,将臀部翘得越发高了。夏侯渠另一只手也抓住膝盖维持平衡,整个人几乎折叠,还止不住淫荡地晃动上身,让硬挺的乳粒摩擦膝盖。
白晓烨一手温柔稳定地放松夏侯渠后门,一手动作粗暴地揉捏夏侯渠身上肌肉,真是水火兼济。他只将后门扩开三根手指,便扶着自己龟头抵在入口。
夏侯渠半眯着眼,一直任由白晓烨摆弄,也不开口说话。
白晓烨哪里肯这般绕过他,龟头刺入一点,便又抽出,反反复复,渐渐撑开肉壁。
“啊……”夏侯渠声都颤抖了,“且,快些,快……”
“快些什么?”白晓烨故做好奇无辜地问。
“快些进来,后面,痒死了。”夏侯渠羞耻至极的红脸紧紧闭着眼,嘴里却直白求饶起来,“你莫要折磨我了,快些治好我的病吧!”
看着老实忠厚的汉子,竟发骚至此等地步,白晓烨哪里还忍得住,挺动腰部便撞开肉壁,全数顶了进去,然后便摆动腰臀抽插起来。
“啊…啊…”夏侯渠已是浪得狠了,自己便开口呻吟起来,爽的左右摇头,发丝凌乱。
白晓烨按着他脚脖,狠心抽插了一会儿,便觉得位置太低,于是扶着夏侯渠的双腿让他转身。夏侯渠一腿落地,慢慢配合白晓烨转身,内壁被龟头旋转翻搅,爽的哀哀叫道:“磨死哥哥了。”
他好不容易翻身站在地上,手无力地撑着板凳,白晓烨便已抓着他结实腰肌,狠狠撞了起来。
顶了几下,白晓烨拍拍夏侯渠的屁股:“夏侯大哥,你这臀肉太翘,我都够不着你的后穴了。”
夏侯渠屁股虽翘,白晓烨却不是那“指头长”,怎会够不着?不过是故意欺负夏侯渠罢了。夏侯渠也不回话,只是一手向后,握住臀部,分开双丘,又觉一只手不好发力,只得两手都向后,分开左右臀肉。
握住他腰部的白晓烨便如骑马一般,骤然加速撞击,一下一下又狠又凶,囊袋撞到夏侯渠身上,发出啪啪之声,竟把夏侯渠顶得头发不断往前甩动。
白晓烨动得越发凶狠,就顶着夏侯渠,逼他一步一步挪动,渐渐竟在屋里走起路来,如同被驾着的马匹。
“莫要这么弄!”夏侯渠嘶声求饶,这一走一晃,节奏尽在白晓烨掌握,不知何时便顶进最深之地,又不知何时反倒险险脱出身体,只让他身上酸麻得不行。
白晓烨便紧退几步,就着插在夏侯渠身体里的姿势,让他走到床边,伸手抬起夏侯渠一条腿来。
把腿踏到床上,夏侯渠身体微微侧着,只觉得白晓烨再进来时,顶到的又是刚才不曾尽兴的地方,爽的又叫了起来。
“夏侯大哥可还舒服么,不知顶弄这里可好?”白晓烨十分“关切”地询问道
夏侯渠闷哼一声,伸手抓住床柱扶稳身体,嘴里一边粗重喘息一边迷迷糊糊地说:“怎地,就这般舒服,那里面,竟好像,处处都痒到骨子里,捅一下,就爽到骨子里。”
“嘿嘿,这说明夏侯大哥这病,快要好了。”白晓烨得了便宜卖乖,嘴上忍不住花花。
夏侯渠一边随着他节奏被撞得身体晃动,一边沙哑问道:“小白,你老实告诉我,我,根本没病吧?”
白晓烨吓得险些软了,身体都不由停住,心道坏了,若是不停还好,停了就显得心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