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殷承煜犹带春色的背影,倏地消失了。
且说小师弟秦之平在山下等了数日,仍不见师兄飞鸽传书,与衙门道时,也毫无音讯,只能按捺下焦急静静等候。
过半月,忽然有村民来报,道在南山知返林口发现两具尸体,死时浑身赤条条,躯体干瘪蜡黄,好像被吸干精血般,民心大乱。
消息传来,秦之平便知师兄此去怕是凶多吉少,连夜拜别县令回青城禀告掌门,掌门闻言震怒,不惜向武林各大门派广发英雄帖征讨南山。
这年九月初九,群雄齐聚青城山,誓将南山踏平。
尿X
上回说到林之卿终于雌伏于殷承煜身下,共享人间极乐。
可林之卿毕竟还是个正道少侠,自然为此等羞耻之事后悔不已。可恨那人又叫人把他里外洗净,该灌的灌满,该绑的绑好,直挺挺地躺在床上,连半分舒缓的机会都没有,他亦只能暗自伤神。
不知何故,殷承煜自那日后数日不见人影,林之卿被他勾起情欲后,对体内催情药物越来越不能抗拒,时常受情欲勃发之苦。最可恶的是不能自行纾解,把个好好的少年郎弄得欲火焚身,只能强自以心法抑制。
只是那情欲不似其他六感,越抑制,下次发作时就更厉害,林之卿甚至开始默默渴望见到殷承煜来抚慰下自己,他只得自嘲,自个儿是越发没出息了。
再见时,那林之卿正被欲念煎熬,偏偏他前一日不太听话,闹了脾气,萌生故态要咬舌,幸好伤口不深,上药后仆人不得不给他塞了白绢,口中唾液被绢布吸干后至饱和,多余的便流了一下巴。
仆人许是得了默许,要惩治他一番,连水也不给他一口,这样张着嘴一天,他不仅浑身燥热,连嘴唇也干裂起皮。
只听得门砰地巨响,林之卿迷茫之时,那人已经跌跌撞撞扑过来,取了腰间匕首割断束缚他的绳子,把林之卿拖到床下,上半身还伏在床沿,拔出堵住他后穴的玉势,就冲了进去。
林之卿尚未反应过来,已经被他进到后庭。
他腹中仍旧灌着满满油脂,再也不能容其他物,殷承煜粗大的性器就毫无顾忌地在其中肆虐。
林之卿痛苦地弓起后背,无力地抓起床单,被那个人前后摇晃着。
殷承煜极为享受,他后穴中本就温热紧致,这些时日以来用玉势养着,里面的油脂更令里面热情如火,初一进去,简直是要被夹出魂儿。
动几下后,油脂顺着谷道渗出,阳具与内壁摩擦时,油腻之物润滑了肠道,抽插更加容易。
殷承煜急着泄欲,被那儿吸得舒坦,便两臂扶着他后腰,他瘦长长窄窄的后腰紧连着两瓣圆润结实的屁股,摸起来滋味极好,瞧这腰身扭动又是别样的享受,于是殷承煜直入了几百下才渐渐舒缓了那股火,放慢了姿态,一手往林之卿脖颈摸去,不想摸到了一手水,不由得诧异。
把林之卿的脸扳过来,只见他满头满脸是汗水,眼角红红的,不知是汗水渍进去弄疼了眼睛,还是被干得难受,哭出来,形容好不可怜。
林之卿气喘吁吁地低着头,鼻端除了那股交欢的腥香味儿,居然还闻到一股子血腥气。
起初他以为是自己后面裂开了,但那儿除了涨得痛,并未撕裂,回头一看才惊讶发现,殷承煜腰上一道好大的裂口,匆匆绑了几层白布,此时已然隐隐见红。
林之卿费力地抬起手,把嘴里塞着的东西拉出来,打着舌头问道:“你……你受伤了?”
殷承煜抬起头,看他一眼,不咸不淡道:“开心了?”
林之卿被他几下狠撞,前前后后肚子里似要造反,却强笑道:“你死了才好!”
只是这话他说的断断续续,听起来倒像是在调情一般。
殷承煜嘴角一抽,站起身,把他两腿抬起,一边抽插一边慢慢说道:“要死,也先干死你,这样干你,是不是很有感觉?水都是淌出来的。”
林之卿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回答:“那些都是你叫人弄进去的。”
“哦?”殷承煜故意抽出到头,看里面的油水扑哧挤出些许,才又插入,如此几次,腹中的东西已然少了许多,他进出也更加痛快。
只是苦了林之卿,里面内壁再怎样紧缩,油脂也会从被捅得开口的地方出来,那种不受控的排除,就如同吃坏了肚子在出恭,而那男人偏偏就挑这时进去,本就是适合出不适合进的地方被逆行,别扭感可想而知。
可这些时日欲火焚身,殷承煜此举,还纾解了他的欲念,他那儿一面排斥着男人的进入,一面又渴望地挽留,矛盾之极。
林之卿后面饱胀少些后,前面充塞的就作怪起来,他被架着,整个下体都悬空在床沿上,那小肚子就鼓胀得更明显,林之卿却不敢乱动,只怕后面那人一个使坏,就把他摔到地上,到时就是丑态百出。
后来,两人直接滚到地板上,殷承煜把他的两腿反叠起来,把整个后腰抬起,在肛口进入不休。
林之卿那东西早就直着,红肿硕大,铃口塞的管子长长地扫到颈部。
殷承煜忽然空出一只手,捏着那根管子,缓缓抽插。
这可比后庭还要娇嫩,林之卿似疯了一般剧烈挣扎,两手不住抗拒。
殷承煜卸了他两条臂膀,林之卿钻心一般地痛,可再也不能反抗,只能眼睛极为恶毒,却冷静地看殷承煜笑得无比开颜,来回耍弄他的性器。
随着那软管在里面进出,那儿塞着的油脂也丝丝缕缕地渗出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