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记住了,以後想被肏就来求本侯,再让本侯见著你管不住自己,本侯不介意来替你管管。”巨阳侯把玉势彻底拔出扔一边,换上自己发疼的巨物,却也不急著插入,只是在湿润的穴口来回磨蹭,蹭的王子桓又痒又急,神色都骚透了。
“唔……不弄他们了,就给你肏……你赶紧进来弄本王子……快……”虽说那玉势滋味不如这粗根美味,但这下什麽都没了,连巨阳侯的孽根都只是在入口打转,蹭的他瘙痒难耐,别说这时巨阳侯让他守身如玉了,就算是让他给那巨阳侯当女人他都能答应。
“淫货,这可是你说的,万一再言而无信,本侯就把你那孽根绑了让你这辈子再无法出货。”男人恶狠狠地低吼,只是稍一用力,迫不及待的阳物即被那淫嘴嘬了进去。
“啊……还是……还是你这根最好了……唔……再给我……”王子桓紧紧吃著这得来不易的宝物,全身的力气全被抽走,只剩下下面那口还有气力和知觉,便将精力全集中在那处去,又挤又允,恨不得那东西在他穴里这辈子都不出去了才好。
“松些!你吸那麽紧本侯如何肏到你最深处!”巨阳侯也好几日没品尝这极品骚穴了,如今被如此主动地伺候,差些精气上涌。妈的,别说姬妾了,连那些妓女都稍讲些矜持,半分比不上这身份尊贵的小王子,丝毫不知廉耻为何物地放浪形骸,行这世间最淫秽之事。
“弄死你个荡货,看你日後还骚不骚了!” 巨阳侯心里不舒服,於是肏弄的更是用力,甚至都撞到了腔室深处,又弄得王子桓尖声浪叫。他本意是惩罚这辜负他一片心的淫货,现在自己受不住诱惑又跟他肏上了,虽然下身被伺候得舒畅至极,可自己爽那是该的,这不守妇道的淫货也爽得不能自己,这哪里还是惩罚?
“唔……就骚……我不骚你怎麽肏我……”王子桓已经爽到淫话随口而出,所有的精神都给了下面被巨根捣弄得一塌糊涂的穴,穴肉一开始一阵阵发酸,他知道再这麽下去,自己就得糟糕了。
在他身上辛勤耕耘的男人见头向後仰起,穴儿收著主动向他的阳具撞来,想来是快要被肏到极致了。可巨阳侯又如何会让他去的如此轻易,他一手捻著他漂亮硬挺的玉珠,一手掐住了胀大的粉嫩玉茎,腰还不停地向前耸动,下下顶到那敏感处。
“啊……你放开……放开!”这下可不得了了,王子桓本是要和他共赴极乐,现下自己硬生生地无法畅快也就算了,那硕大火烫的龟头还下下研磨在自己瘙痒之处。
“说,你是谁的人,说对了就放你去。”巨阳侯在这闷热的车厢里干得满头大汗,却不舍得如此快就结束,硬是停在穴里提起一口气顶在敏感处上,不肯再动。这下整个穴儿都在那微微颤抖,乖巧又骚浪的肠壁似是求著巨棒放过他们,让他们先去了似的努力讨好,对龟头又唆又挤。
“你的人……是你的……呜呜……求你了,让本王子去吧……呜呜……”王子桓真被折磨的哭出来了。想他以前阅女无数,只有他折腾人的份,哪有自己被如此欺负的,越想越委屈,豆大的眼泪刷刷的就顺著眼角流了出来。
“你……你哭什麽……”巨阳侯有些被他吓到了。这尊贵的小王子在男人胯下扭动浪叫也就算了,难道还能被人干哭?可是他哭起来怎麽如此好看呢,自己还从未见过哭的那麽漂亮的人呢,这眼角边上还有颗泪痣,更添了王子桓的姿色。
他俯身舔了舔那颗泪痣,咸咸的,心都有些疼了。不忍再折腾他,也不想再折腾自己,巨阳侯放开束缚玉茎的手,留在穴里叫嚣著要撞开肠壁抵在最里面才肯出货的巨茎使力一下一下地超里挺近。
“啊……到了……我到了……”一被放开王子桓就不行了,更何况那阳物还顶的那麽深,那淫头还撞的那麽重,王子桓只觉得眼前一黑,脑内闪过闪电似的一抹银色,人爽利的像是飞上了天。
与此同时,巨阳侯的热精也毫不吝啬地都奉献给了他一直等待被喂饱的骚穴。
两人静静相拥等待高潮余韵的散去,王子桓迷迷糊糊只觉得被亲了满脸,只听得男人说道:“桓儿莫怕,这一路我且和你一块,定要护你个周全。”
心和身子一样热。王子桓想,如果这人能一直伴著自己,那一时半会不玩弄他人,似乎也不是什麽难熬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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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我尽量保持周更啊!!﹏!!
☆、下部3
王子桓发现,这巨阳侯虽然贵为王侯,却也是个会伺候人的主。而且奇怪的是,他自己是愿意让清和他们伺候的,却不让清和他们碰他,有时还说,要防著他勾`引这些小厮。
在他们这种王孙贵族眼里,小厮都不能算是人,有些个长得好的被主子随意玩弄,女子尚好,主子喜欢,还能讨个姬妾名分,男孩的话便是玩了也是白玩,有好下场的甚少。谁也不会把个男子收在房里,最多是当个伺候的,也不能生孩子,待得年老色衰失宠了,日子过的凄苦的很。
所以王子桓有些不甚明白这巨阳侯究竟是防著些什麽,以他们的身份莫非还要和这些伺候人的计较?
巨阳侯是在过关行军沙场的生活之人,平日也不精贵,许多事情都能自己打理了。眼下这小王子爽过了,半倚在他身上,半眯著眼睛跟只没骨头的小白猫似的,乖乖地让他喂著清脆的小枣儿。连吐核都得先吐他的手上。
巨阳侯这辈子就没这麽宠溺过一个人,但对这精贵的小东西,就这麽宠都觉著是该他的,一星半点的不甘愿都没有。让他暖暖和和的窝自己怀里,慵慵懒懒地讨要吃的喝的。真想就这麽一辈子都让他在自己怀里,不去燕国那地方。
说起来,燕国的繁华程度,可能还在齐国之上,只是燕国背面和匈奴接壤,匈奴人凶残成性,他常年和他们拼战沙场,想到这个细皮嫩肉的贵公子,初次离乡背井的,自己不在边上护著他怎麽能放下心来。
“喝水。”王子桓在巨阳侯的怀里躺得舒服,连端茶递水这样的活计也不愿意自己动,巨阳侯乐得伺候他,先是哺了一口在自己嘴中,然後慢慢以口度之,待王子桓缓缓地咽下後,这巨阳侯的唇舌还要使劲在他的嫩口里搅弄一番才得罢休。
“还有几日到边境?”王子桓也不介意被占了便宜,反正和这男人什麽也都干过了,自己是个男儿,怎麽说也不会有折损。
“估摸著还有三四日吧……”巨阳侯的腿有些麻了,换了个姿势让王子桓接著依靠,“桓儿,你若不愿意去,本侯也有别的方法可以保你周全。”
“回齐国日子也好过不了。”王子桓其实对这事情想的很通透,他现下载齐乘君的眼里,已然是一颗棋子,能争个一兵一卒回来最好,不能,弃了也就弃了,无关痛痒。
但若他这棋子不听话,不去该去的地界,恐怕下场还不如深入敌後呢。更何况王子桓的人生哲理乃得过且过,及时行乐。平日不能想的太多太深,任那燕国王宫是龙潭虎穴,自己除了这身皮囊也再也没有可被觊觎之物。好赖他也是堂堂一王子,真能被扒皮抽筋下油锅了?他倒是不信了。
“以我的燕国的了解,燕国宫闱弥乱,那燕王是一言而无信的苟且小人,好色贪杯,且男女不忌,你且注意千万不能让他对你得了兴趣,不然我怕他那等淫邪好色之人会对你有所不轨。”巨阳侯这些,也是道听途说来的。但有一事可是在七国中传的风风扬扬的。
传闻,燕国国君燕葛公继承大统後,强迫自己的守寡的王嫂改嫁於他,并将先王留下的儿子过继到他的名下。先王与王後仅育有那一子,从小没被燕王好生对待,现在更是像王子桓一样被推入了他国的狼口中。
齐乘君自认齐国为礼仪之邦,对燕葛公霸嫂欺侄的行为非常之不屑,言语里有时也不掩轻蔑,所以巨阳侯对那些苟且猥琐之事还是所知一二的。
“听闻燕国王宫里美人甚多。”王子桓只是随意提了这麽一句,便被抢走了刚要含进嘴里的甜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