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没觉得需要嘛。”
“今天我让你觉得需要了?”郑昱挑眉。
“不是,只是突然想起来。”
“你有。我是没给过你,但你有安全词,还不是临时的。”
嗯?
夏景行想了又想。
他想起那只羊皮手套,束缚专用的,作用类似于安全词,但那个不是词语。他们的主奴关系中的确有个词对他意义独特,郑昱用这个词将他从情境里带出来,它使用频率很低,只在偶尔需要时才会出现。
这个词是夏景行的全名。
它也类似于安全词,当郑昱这样喊他时表示离开情景停止活动,他是奴隶也不是奴隶,那时候郑昱既把他当成所有物也将他看做平等的人,他将受到足够的尊重,是一种微妙的身份关系。
但是!这个词是郑昱用的。唯一看起来像安全词的词居然是主人专用语,这好像不对吧?!
夏景行想象了一个诡异的画面。当主人对他这样这样又那样那样的时候,他大喊一声自己的名字!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想什么呢反应这么大。”郑昱好笑的伸出手指戳了戳他半勃的下体的前端。
“啊!”夏景行扭着胯在郑昱手上蹭着。
郑昱在水里玩弄着他的下身,直至他又完全勃发挺立才恶意收手。
“啊主人……”夏景行彻底恢复了,他难耐的扭着身体在郑昱身上磨蹭,听到他的主人说:“精力充沛是好事。好好想想,想不出来的话连下个星期都不准射了。”
天啊!
他往脸上扑了扑水,拍拍脸颊,好不容易才让身体平息下来。
过一会他转头看着郑昱,眼中有光彩:“您那样算求婚吗?昨天晚上。”
“对一个主人来说,算。所以你要认真考虑,反悔的话现在还来得及。”郑昱很轻松坦然。
“所以您特意安排了今天这场?说起来我和您认识还不到一年。”
“现在闪婚的人还少吗?”郑昱笑了,用手揉着他头顶发旋。
“您可不像会闪婚的人。”夏景行也笑了。何时何地控制狂都不是草率的啊。
“下星期的仪式会是什么样?”
“到时候就知道了。”
“会像结婚典礼那样吗?”
郑昱大笑,“你想那样吗?”
“好像挺傻的……”夏景行皱着眉说。
不过郑昱没有给他任何解释。控制狂不想说的话,他是无论如何也没办法的。
洗完澡迈出浴室,茶茶兴匆匆奔来绕着夏景行的腿转圈圈。夏景行把她捞起来放在自己肩膀上。
茶茶练就了一身好本领。
她能横趴在夏景行肩上,两腿蹬着夏景行脖子两手抱着他手臂,任凭他走动坐跪自耸然不动我趴我素,只偶尔颠簸不稳才伸出指甲使劲抓着夏景行,在他手臂上留下浅浅抓痕。
可同样的事换成郑昱却不行。夏景行把她抱上去她跳下来,抱上去又跳下来,一奴一猫乐此不疲。唯有被猫尾巴扫了满脸毛的郑昱怒了,戳着茶茶脑门威胁她趴得舒服哈,以后我换个纸片儿星人奴隶看你往哪趴!
不知听没听懂的茶茶再次从郑昱肩上跳下来,翻翻白眼一脸不屑踏着优雅猫步走了。
对于这种言不由衷的威胁,夏景行也背过身去翻翻白眼一脸不屑。
冬日的下午有点短,夏景行冲了杯金芽递给郑昱转身去做饭,边做边想刚才郑昱的话,想了一晚上还是没头绪,到了晚上躺下的时候他只好哀求:“真想不出来了,您告诉我吧。”
郑昱叹气:“从我们认识到现在,做到一半强行中断的有几次?”
“两次,第一次比较特殊。可是……我不记得那次有什么特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