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景行看着他抽出手指,后穴因空虚而难耐收缩,泛着水光。身体里有些酥痒,阴茎涨痛得厉害。
“别着急。”郑昱拿出阴茎环套在他的身上,又给他戴上乳夹,银白色金属在镜子里闪着诱惑的光。
“喜欢什么颜色?紫色好不好?”郑昱拿出一串珠链,每颗珠子足有葡萄大。他涂上足够润滑剂,将珠串一颗一颗缓慢顶到夏景行体内,只留了最后两颗坠着,随着他颤抖而微微晃动,又因身后被撑开而染上水光,衬着他的动作姿势,触目淫靡不堪。
夏景行目光迷蒙地看着镜中的自己。他脸色酡红,眼中泛着水汽,胸口急促起伏着。乳头和阴茎都在向空中挺立,勃勃跳动,有银白色的光辉在眼前颤动闪耀。自己的双腿张得大开,身前早已湿润,有透明液体沿着涨大的肉柱流下。后穴里含着紫色珠串,被填得涨满,却还在欲求不满地一张一阖翕动着,有润滑剂顺着珠串向下流,润湿了最后两颗珠子,水亮亮的。
“啊……主人……别看……”
“我就是喜欢这个性感的、饥渴的、淫荡的奴隶在我手底下扭动,流泪,向我求饶的样子。”
郑昱将一罐泡沫和一把剃刀拿在手里:“看着我,小奴隶,看着我。”
夏景行在欲望和羞耻的海洋中挣扎着,大口喘气,看着郑昱和他手里的剃刀,闭了闭眼睛。
郑昱将泡沫挤在手里,然后小心涂抹在他大张的腿间,边抹边说:“我喜欢这个干净、轻盈的身体,喜欢它毫无遮掩的样子。”
当剃刀碰到他的身体,害怕、激动、快感和羞耻混杂糅合在一起,他忍不住剧烈颤抖,差点忍不住射出来。郑昱看着他的眼睛停下动作,等他这一轮震颤过去才开始移动剃刀。
郑昱剃得很慢。刀片在私处上下滑动,锋利而柔润的触感异常突出,一下又一下,像心脏被人握在手里揉捏,全身血液极速奔腾,热得像要从毛孔向外喷出蒸汽。
他忍不住蜷起脚趾,但忍住了没有闭眼。他一直看着他的主人,看着他站在自己张开到极限的双腿间,俯身在自己下身很小心的动作着,神情专注。如果刀锋再靠近一点点,再快一点点,再热一点点,他觉得自己一定会喷射在主人脸上。
这种想法点燃了他,他必须努力再努力地克制,直到他的主人用剃刀将他私处轻抚一遍,剃去所有毛发,放下工具直起腰他才开始大口喘气,从喉咙深处爆出呻吟声。
郑昱用湿毛巾给他擦了一遍,又用掌心揉开一点乳液,十分情色地在他身体上来回涂抹抚摸,“看,漂亮的身体。”
他看到镜中的自己,浑身发红,大腿颤抖,眼中水汽更甚。剃毛后的下身有点光秃秃,性器看起来更大更突出,刚才的刺激丝毫没有让身体疲软下来,反而涨得一跳一跳的,前端湿得厉害,满含激情和欲望。后面还含着珠串,阵阵翕张,紫色鲜艳夺目。
“主人……”
他已经不甚清醒,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哀求什么,是想要什么,还是不要什么,早已分不清。
“我喜欢的这个身体只能在我身下绽放,只能在我的允许下绽放,这个身体属于我。”
郑昱缓缓扯出被他含住的珠串,他在镜子里看见紫色的珠子一颗一颗从身体里出来,带着淋漓水光和隐约水声,每一颗都牵动着身体深处最火热最饥渴的那一处。他收紧身体想要挽留,又急切希望主人用更快更强硬的性器将他充满。羞耻而淫荡的想法控制了他,他情不自禁挺起腰将自己最隐秘的部位坦然地呈现在主人面前,供主人赏玩,任主人狎弄。
最后三颗珠子被快速拽出来激得他腰都软了,大腿无力地挂在两边,后穴很空虚,感觉无法合拢般的阵阵收缩着。
“反应真可爱,还有很多我喜欢的小玩具,我想逐一用在你身上。”
他迷茫地看着在他脸上投下阴影的高大主人,脑子已经转不起来,说话只凭本能:“我是您的……您想怎样都可以……”
郑昱捧着他的头深吻,在他唇舌间碾压许久,分开后还有银丝挂在他嘴角被郑昱用手抹去,“但不是今天。”说完狠狠地从正面进入他。
郑昱用手卡住他的腰在他身体里猛烈驰骋。他深深顶到夏景行身体最深处,又褪出一半在敏感处刻意摩擦,然后又冲击至没根。他摇摆着强有力的腰跨燃烧着夏景行,宽阔的肩膀挡住了镜子里的一切,将夏景行完全笼罩在自己身下,让夏景行脑中再无其他,只能为他的侵犯而流泪,为他的冲撞而呻吟,为他的给予而快乐。
被带上云端的一瞬间郑昱低吼了一声,又迅速摘掉他身上的阴茎环,“现在……”的话还没说完他便无法控制地急剧爆发了。
身体和意识从飘渺的海中被捞了出来,郑昱处理掉套子立刻解开夏景行身上所有束缚,拢起他的腿用大毛巾将他连头卷得严严实实放在地上。
包在毛巾里有点闷热,可夏景行连头都不肯冒出来,仄仄的只露出眼睛。
郑昱给他擦了擦脸喂了半杯水,又隔着毛巾缓缓给他按摩酸疼的大腿和腰,却不再直接触摸他,最后连人带毛巾一起抱在怀里。
“我喜欢这个奴隶。”
郑昱的话让夏景行浑身一震。喜欢,这个词今晚已经听得太多,每次换来的都是更羞耻更令人燥热的言语或动作。要是平时他一定会高兴,今晚却实在是受够了。他执拗地用手揪着毛巾边缘往里缩了缩,不肯有一点回应。
郑昱见状笑了笑,抱着人安抚:“我曾经见过这个奴隶工作时的样子。他面对的是权力者,代表的是少数人。直面质疑或者刁难,他面不改色,从容不迫。他思考的时候会看着远处,让人以为他在发呆,在迷惑,然后一不留神便被他掷地有声的回礼所震慑。他从不升高,但字字铿锵。他说的有些话我听不太懂,但我听懂了他的自信和骄傲。他是他的领域的强者,无可辩驳。”
他停了一会继续说:“我还曾经和这个奴隶去酒吧。他坐在那里,不说话也不笑,搭在吧台上的手臂线条强健优美,侧脸看上去很帅气。明明不是坐在显眼处,可酒吧里很多人在看他。总有些男男……男男被他吸引,跟他搭讪,有年轻的小男孩,也有看起来条件很好的成熟男人。如果他愿意,大概半个酒吧里的人都肯跟他走……”
“哪有这么夸张。”夏景行终于从毛巾里伸出脑袋,不满反驳。
“有。第一次跟你去的地方,就连那个富二代都是先去勾搭你的。邻家小生那种类型的就更别提了。你绝对有足够的吸引力。”
“那是您坐在那里气场太强大,大家只能看不敢动,退而求其次罢了。”
郑昱笑笑没理他:“我当时就想,我喜欢的这个奴隶,大家都只能远远看着,只有我,只有我能看到他所有的样子。”
夏景行又不说话了。
“身为奴隶的时候,他顺从,有礼,富有性魅力。身为普通人的时候,他认真,阳光,是个可以信赖的人。这样的奴隶,我怎么会不喜欢。连挑剔的暴君和Karlyn都对他赞赏有加,让我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