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祥旭打手势让跟着江祥晖进来、却被眼前情形吓得目瞪口呆的侍卫们都出去,“三弟,你杀了什么人?”江祥晖扔在地下的剑上沾满了鲜血。
江祥晖好不容易才结束了冗长的一吻,江祥旭也耐心地等着他回答。
“我杀了鲁风彦!我早就该这么做了,鲁风彦一死,天就是东鲁皇室唯一的血脉。鲁风彦即位时为了根绝后患,连叔侄近亲都杀光了,你即使逼天退了位,也再找不出一个鲁氏族人做皇帝了!”
鲁见天震惊地看着他,“江!你疯了!”他狂怒不已不是为了双胞胎哥哥的死,而是江祥晖这么做摆明是抗旨不遵、坏了南江国控制东鲁国的大计,即使他是皇子也一样会被处罪!
江祥晖深情地望着他,“天,我从没为你做过什么,反而总是让你因我而受伤害,我答应过要成为你的依靠,让你不再受别人的欺负。”
鲁见天的眼泪夺眶而出,紧紧抱住江祥晖呜咽着,“够了!有你这句话……就够了……”
江祥旭整好以暇地站在一边观赏这一幕。中原大地上另三个国家的皇帝居然都爱上了自己的兄弟,真是不可思议。看着在弟弟怀中变得脆弱娇柔、与先前的冷静自持判若两人的鲁见天,他若有所思地笑了,“三弟,你不在京城待罪,跑到这儿来就专为杀鲁风彦吗?”
明知故问!江祥晖狠狠地瞪他一眼,“你要攻打东鲁国,为什么事先不告诉我?”
江祥旭懒散地回答:“你如果知道了,这兵还发得成吗?你跑到这儿来,父皇知道吗?”
“哼,他如果知道了,我还来得成吗?大哥和九弟都能找个国君当伴侣,凭什么我不行?”
“九弟是四叔的儿子,四叔四婶都同意了,父皇能说什么?至于大哥……你以为父皇每天写信要他回来是想干什么?岳府深整天黏着大哥,死缠活赖也不放他回来,又是为什么?就是知道大哥一旦回南江国,想再回西岳国就难了。”
江祥晖脱口而出,“那我也……”
江祥旭脸一沉,“父皇已经失去了一个儿子,你再这么做,是存心想把他气死吗?”
“那……你说我该怎么办?”
江祥旭的目光射向鲁见天,摸着下巴道:“东鲁国一向积弱不振,如果由你的心上人来领导,国势一定蒸蒸日上,对我们南江国和西岳、北燕来说都不是好事。撇开大哥和九弟的影响力不谈,单只这层利害关系,我就能说动燕于威和岳府深一齐出兵把东鲁国瓜分。这样,南江国的既得利益虽然少了些,所受的损失和冒的风险却也低多了。”
鲁见天还未说什么,江祥晖已经吼了出来:“你敢!”
“灭了东鲁国,他就是你的,当然先决条件是父皇准许你蓄养男妾,若是任由东鲁国国势日盛,你想东鲁国的百姓群臣能接受他们的国君没有后嗣、没有嫔妃、每夜被一个男人压在身子底下吗?你们的情况和大哥、九弟他们那两对不一样。”
鲁见天脸色惨白,江祥旭说的一点儿不错,他如果要东鲁国,就要不了江祥晖,这两者难道就不能得兼吗?他的目光与江祥旭看过来的目光对上,立刻回复了犀利精明,“就算三国联军,想灭东鲁国也得付出相当惨重的代价,不如咱们两方折衷如何?”
“如何折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