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呜呼……”又一波欲望的洪峰涌至,江祥煦痛苦地呻吟着,不由自主地拱起身子紧紧贴合在庄儒文身上,用尽所有力气摩擦着,期望能得到解脱。
他不想屈服在仇人的身下,但越来越强烈的滔天快感却一点一点地吞噬着他的理智,体内的火烧得越来越旺,热气四窜,欲浪狂涛一遍遍地冲刷着江祥煦,他已经忘了身上的人是邪恶的敌酋,只想疯狂地摇摆身躯、想尽情地大声呐喊!但眼前漆黑一片、嘴巴也被堵得死死的、身躯更是丝毫不能动弹,他觉得自己快要爆炸了!
他已经忘了自己身在何处,忘了压在身上的正是给予他痛苦的人,他快疯了!
救命啊!谁来救救他!
“怎么样?你以后听不听话?”庄儒文解开江祥煦的蒙眼布问。他的技巧虽然高超,但还从没这么尽心尽力地调教过谁呢,一向是只要自己得到最大的满足即可,江祥煦是第一个让他专注于挑起对方快感而却忽略了自身感受的人。
江祥煦无力地摇着头,庄儒文想不到都到了这个地步他竟然还这么倔,在他胯下移动的手在那已经肿大了好几倍的器官前端轻轻一弹,肿胀的肉棒被指力弹得前后摇摆,江祥煦的身躯随之急剧颤抖,痛苦得亟不欲生,“呜……呜呜……”
庄儒文伏在他耳边向他耳根外呵气,大手在他全身的敏感地带施以更严苛的挑逗,“你如果还这么倔,我就一直这么捆着你,让你煎熬到死!”
江祥煦泪水盈眶,身体忍不住地贴上庄儒文的身子磨蹭着,望向庄儒文的视线充满了哀求,经过大半夜的彻底调教,他身上所有的敏感带都被庄儒文开发出来,乳尖已经被折磨得红肿不堪,只要轻轻碰触就会有强烈的快感,下腹的欲望中心更是胀痛得象要爆炸了。
庄儒文当然知道江祥煦求的是什么,却仍肆意在他身上玩弄,不肯让他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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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行虐爱持续了整整一夜,庄儒文用尽了自己知道的所有性爱方式折磨江祥煦,他是“黑行会”的首领,什么淫邪放荡的情形没见过?什么肆行纵情的事没做过?江祥煦无数次被折腾得昏死过去,却又在更强烈的刺激下强迫醒来。
“呜呜……呜呜呜……”身躯被任意地玩弄,紧紧扎住的欲望根源不住渗出液滴,火烫得灼人,江祥煦口不能言,头不住地后仰,汗水顺着下巴流下来,身下的床单尽被汗水浸透。
再没有比这更残酷的摧残了,江祥煦宁愿受酷刑折磨也不想被这么屈辱地凌虐!
他再也无法忍受地凑向庄儒文,脸颊在庄儒文脸上轻蹭,无言地恳求着,眼里闪烁着晶莹的泪光,目光湿润而又迷离,完全没有了清醒时的刚强……一股从未有过的怜惜之情涌上庄儒文心头,虽然江祥煦还不算完全臣服,他还是拉开了扎住江祥煦分身根部的活结。
经过长时间的苦苦煎熬突然有了出路,江祥煦猛地双目大睁,身子急剧扭曲,庄儒文觉察到他即将高潮,用力把他往下压进床铺里,被庄儒文贴合得这么紧,江祥煦的腰和臀连最微小的挪动都不能有。
“呜呜……唔呜……”江祥煦的胸膛高高向上拱起,即使被庄儒文以全身力量禁锢着,他的身体仍不能自已地上下剧烈颠震着,从喉咙深处迸出无声的呐喊,被禁锢了整夜的欲望潮流喷涌而出!
感觉到身下的躯体在剧烈痉挛过后无力地瘫软、在自己怀抱中不住抽搐,而手里沉甸甸的肉块仍在跳动,热流不断倾注在自己掌心,庄儒文心里有那么一丝丝怜惜:他把江祥煦逼得太狠了。他取出江祥煦口中的布团,在那不住颤抖的唇上温柔地辗转吮吸,安抚地摩挲着怀中仍不时痉挛抽搐一下的身躯,舒缓身下人儿过于亢奋的欲望。
这辈子历经男男女女无数,却从没一个人能象江祥煦这样令他浑然忘我,看着身下喘息不已的人儿那张疲倦憔悴但春情未褪的脸庞,庄儒文今夜发泄过无数次的分身竟然又有了反应。
几乎在欲仙欲死的极乐中昏绝,很久很久之后江祥煦才吐出一口长气,合上双目微微喘息,虽然嘴巴获得了解放,但除了喘息之外已无力再做更多。
忽然身体又压上重负,灼热的硬物顶在他小腹上,胸前红蕊也遭到啮咬,江祥煦倒吸口气,吃惊地睁开眼,恐惧地看着上方庄儒文充满淫欲的脸,“不要!不要!你已经赢了!还要干什么!”
“我可还没玩儿够呢。”庄儒文毫不理会他的拒绝,俯首在他身上继续制造青青红红的点点斑痕,吮咬着那坚实而又弹性极佳的肌肤。
“混蛋!混帐王八蛋!放开我!放开我!”好不容易喘息过来就又要落入魔掌,江祥煦不甘心地死命挣扎,庄儒文看着江祥煦,伸手在他胯下摸了一把,“你还想让我把你这玩意儿绑起来?”
江祥煦全身一僵,登时一动也不敢动了。刚刚熬过去的这一夜已经是他终生的梦魇,那种仿佛永无止境的痛苦、无奈、羞耻、屈辱、绝望……他再也不想承受第二次!
庄儒文满意地继续享用身下的美食盛飨,唯一的遗憾是还不能进入这具诱人身躯尽情放纵。
江祥煦绝望地闭上眼,既为自己的软弱感到羞耻,又因庄儒文的玩弄而恨之入骨。他还从没这么恨过一个人!但这个人虽然带给他从未有过的痛苦耻辱,却也令他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美妙情潮。随着庄儒文的挑逗,既痛苦又愉悦的情潮又在体内涌动,江祥煦知道:此时此刻肆意玩弄自己这个人在把痕迹印在自己身躯上的同时,也在自己的心灵上烙下了深刻的印痕,这印痕此生此世也无法磨灭……
第四章
直到天光大亮,庄儒文才解开江祥煦四肢的束缚,这一夜他虽然顾及江祥煦后庭有伤,所以只用手指刺激江祥煦内部的敏感处而没有真正进入江祥煦体内,但自身的欲望仍在这一晚的行为中得到了莫大的满足。江祥煦的体质不象那些未成年的少年或是弱质男子那样娇气、禁不起折腾,他成熟的身躯强健有力,足以受得住这么严厉的折磨,又因为他练的是内家武功,不象练外功的武人那样壮得过头,而是修长柔韧而弹性极佳,正是最合他胃口的类型。
庄儒文把江祥煦抱到卧室后方,那里有个温泉浴池,当初他之所以选中这个地方盖庄园就是因为这个浴池。随时都温度适宜的温泉对于他这种夜夜寻欢的人来说再方便不过了。
被放到靠近池岸的石头上,温热的水柔软地包裹住疲惫已极的身躯,江祥煦闭目逸出一声微弱的叹息。庄儒文被他放松而且舒适的神情吸引,伸手抚摸他的脸颊,“你叫什么名字?”
江祥煦转开脸不答理他。
庄儒文轻笑,“还在生气?”伸手抚摸他的腰肢和股间,享受那如玉般坚实光滑的触感,虽不如女子的肌肤柔软细腻,但别有一番动人感觉。
江祥煦抓住庄儒文的手,“你干什么?”
“你还看不出来吗?”庄儒文用力揉捏他胸前已经肿胀得变成深红色的蕊珠,再用食中两指夹弄。“唔……”江祥煦反射性地蜷起身子抵挡令他全身酥软的感觉,“不……不要……啊啊……”被彻底开发过的身体只要稍微挑逗一下就能产生强烈的反应,这次欲情涌起的速度更迅速。
“啊……啊啊……庄儒文!你住手!唔……住……住……”话语在庄儒文的手抓上他下腹要害时中断,江祥煦试图阻止庄儒文的手,但他的身体饱受蹂躏,再没有一丝力气,虽然按住了庄儒文的手却无力推开,“别……不要再……啊……啊啊啊……”
虽然隔了一夜,又已经发泄过两次,但春药的效力犹存,庄儒文手指探进江祥煦的后穴,借着温泉热水的滋润在他体内搅动,宛转抽插,每一下都搔在他最敏感的地点上,抚弄他前身与蓓蕾的口和手更是毫不放松。
“啊……呜……”江祥煦身不由己地剧烈摆动起来,庄儒文把江祥煦的两手抓着搭放到自己肩头,江祥煦立刻紧紧攀附住他,因激情而不住颤抖的十指深深陷入他背上的肌肉里。
多么矛盾的综合体,心里虽然刻骨仇恨着,身躯却如此坦率诚实!庄儒文吻咬着江祥煦胸膛上肿得可怜兮兮的红蕊,满意地感觉到江祥煦的战栗加剧,手里握着的果实也更灼烫、更坚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