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哥哥操……用力干我,插到顶,最爽……”
“这么骚,谁教的?”
“是我自己骚……是我喜欢…被哥哥插穴……”
白陶说的这些秽语不少都是苏一帆手把手教的。他善于使用问句,总能得到想要的答案。
白陶对于床第间的廉耻很敏感,因而越是这样说着,越是羞愧和慌张,女穴紧得要夹断苏一帆的男根。明明内心深处并不甘心如此低贱,嘴上却更加没有遮拦,颇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架势。
这种矛盾的心理就连白陶自己都未必能明白,更别说早就忍耐得头脑发热的苏一帆。
他只觉得怀里的男孩甜蜜柔软,仿佛为他量身定做,真是意外惊喜。
严格来说,苏一帆身边的人换得非常勤快,要说他是来者不拒,似乎也不算冤枉。当然,未必到了上床这个地步,调情和暧昧总是不嫌多的。
他向来清楚自己的容貌对女人有多大的杀伤力,也不忌讳利用这一点谋取某些利益。也正是由于这样资本丰厚且精细计算,他才能年纪轻轻就坐到平常人坐不到的高处。
苏一帆不喜欢纵欲,却也不节制,自我且随性,对婚姻和孩子都没有什么期待。他从来都是孑然一身,完全不受外物打扰。普通人遇到突如其来的婚姻,还要挣扎矛盾一会儿,他却调笑几句就接受了现实。
幸亏白陶长得的确是显眼,有着几乎完美的身材比例和带着冷厉的脸蛋,皮肤在阳光下好像有着蜂蜜一样醇香的甜味。苏一帆再怎么不讲究,也是更欣赏美的。
如今白陶正一步一步被调教为他喜欢的模样,没有什么比这更加称心如意的了。
10.
9月初是白陶入学的时间。
他毫无悬念地被A市美术学院录取,进了目标中的摄影系。苏一帆抽了空,开车送他去学校注册。
“之后要住校我顾不了你,有事就给我打电话。”
“嗯。”
“以后周末我来接你回家,或者让李叔来。给你的钱都要花掉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