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层蜡让原本便非常紧致的甬道更加狭小,虽是固态却不会太过坚硬的粗糙感觉,包覆住硕大获得了极大的快感,尤其不大适应的冰染又下意识的缩著後穴,紧箍住的感觉大得教人为情欲狂癫。
「真紧……看来以後多在你里面加东西好了?」性感的喘息著,箝制著冰染纤细的腰肢开始前後律动著,在格外窄小的肠道中驰骋著。
听得满脸通红,冰染羞愤的睨他:「闭嘴啦!快点弄出来,很不舒服!」
「怎麽会?夹得这麽紧,害我一进去就差点射了,很舒服啊……」
「嗯……是、是只有你自己舒服吧!」那些不要脸的话让冰染羞耻到极度晕眩,在磨擦中因为乾硬烛泪的关系,多少有些阻碍,而且有的被磨下了肠壁,奇形怪状的颗粒掉落在甬道中,感觉实在诡异得很。
「啊、呃啊……融、融化了……」冰染眼角含著晶莹泪珠,不住的呻吟著。
「哪里融化?这里吗?」青澜明知故问,还刻意误解的将手绕到前方滴著白浊的昂扬,来回揉捏著。
「哈、哈……」完全不想、也压根没心思回答青澜,美丽的脸蛋贴在地面,只能半睁著朦胧的眸子,让娇嫩的朱唇微启发出轻浅的喘息,後穴内结硬的蜡块又因高温传导而逐渐变为液态帮助了抽插。
下身在青澜娴熟的套弄之下,不断溢出白液溽湿了他的手,不只是後方接受男人反覆贯穿的羞处发烫,前端的嫩芽也火热得快要爆发,前後夹击的快感让冰染有些难以负荷,不住的发出泣声。
终於在青澜刻意的一紧握之下,压抑地闷吟一声宣泄了出来,在他抵达高潮的同时,一道热流也这麽激迸在他体内,热烈的侵入他的身体深处,像要连他的心灵都给吞没似的席卷他的全部,意识都不复存在的极乐。
身下湿了一片,沿著大腿向下流淌,体内更是有著满满的黏腻液体,在青澜退出之後,感觉更为清晰的经由穴口涌出蜿蜒而下,温热的湿意与液体流出的噗滋声羞耻得让他不愿面对现实。
青澜看著那夹杂烛泪的瑰红,与闪著淫靡光泽的白浊交错著,你侬我侬地一同自微微收缩著的小嘴一口一口的吐出,连菊瓣都因过度的蹂躏,而惹人怜爱的透露著淡淡的绯红。
「你流了真多水……」伸出长指沿著底下的肉球勾起一缕含著豔红的白液,青澜眼神深邃地勾著嘴角道。
「哈、哈啊……谁害的啊!」明明是罪魁祸首还讲这种话,冰染羞得连耳根都比盛放的野艳玫瑰还红了,半趴在地上一边喘息一边说著:「快点松开我的手啦……很痛。」
看来总算是欺负他欺负得心满意足了,总算愿意替他解下手铐,被束缚住的手臂上都留下红红的印子,获得自由的手刚软软的扶在地想起身,青澜又将他翻了过来正面朝上躺著,冰染还瞪著眼以为他又想肆意妄为,不过原来只是讨好的在他跪得发红的膝上轻吻了下,极尽温柔的替他揉揉。
「……哼。」看他一副卑躬屈膝的下人模样,帮他按摩纾解刚才性事上的酸疼,冰染有些脸红,一方面又因为对方才刚将自己折腾得凄惨,现在这样子无疑是猫哭耗子假慈悲嘛!他别扭的撇开头道:「装好心,你这样跟打别人一拳,再摸摸他的头说对不起有什麽差?」
「当然不一样啊。」青澜低下头在他穠纤合度的大腿内侧吮出个粉色印记,冰染才刚释放过的身子敏感地颤了下,接著便被青澜脱下的黑色绸缎长外衣覆住,他疑惑的拉下被当成被子用的黑袍,可爱的十指抓著衣裳边缘露出脸蛋眨了两下眼,不明所以的偏头回望他。
「我说不会伤了你就绝对不会让你喊疼,而且很公平的礼尚往来,换你了……主人,你说什麽我都会照做的。」青澜拉开绑在颈後的红色丝带,银色的发丝早已因为薄汗而零乱得惑人,此时更是散落开来如倾倒的星辰般美丽而性感沿著肩膀披泄流下,甚至为了证明自己的话直接采取行动,绝对是勾引的敛眸睨他,一手解著领口的红色领结。
冰染抿著唇坐起身来,大大的眼盯著青澜,有点迟疑与怀疑,好半晌才呐呐地开口:「那……你把上衣脱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