淼哥被陈涛这一吻,吻的差点儿没跳起来爬到房顶上去 。太幸福了!!!! 真的,淼哥真的有点儿激动了 :“我操你个妈的!你怎麽能这麽爱人儿呢(招人爱)!我,我,我吃了你得了!”说完失控的抱著陈涛的头,狠狠的亲了一下陈涛的嘴唇。
陈涛一下就看见了 自己印在淼哥脸上的番茄酱好像还有油?他赶快拿起旁边的餐巾纸擦干净了那个吻痕,刚要擦自己的嘴,淼哥又一下狠狠的吻了上来。
亲了那麽半天,淼哥终於放开他了,带著无比浓厚的爱意认真的看著陈涛说:“别说你没擦嘴,就是你没擦屁股你都是最香的。”
陈涛无语了 。那好吧……那好。
淼哥抱著陈涛站起来。让陈涛去卫生间漱口,然後又不放心的把他抱回了床上,给他盖好被子,这才坐在桌边吃了起来 。
陈涛剩的那口通心粉他是第一个拿过来吃的 。
陈涛在床上看著淼哥。傻傻的看著。
淼哥的那个样子,真的很像哥哥,又好像爸爸一样。听说只有爸爸才会吃孩子的剩饭。那现在他?
陈涛也不知道自己心里什麽感觉。虽然他害怕淼哥,但是眼睛还是在偷偷的看著他。
他感觉淼哥身上有一种他久违了好久的感觉。
那个感觉,就好像冬天窗外大雪纷飞,他坐在炕上看著爸爸忙碌的生火,烘暖屋子。一会儿炕慢慢的热了起来。小小的陈涛缩在暖暖的被子里。爸爸过来疼爱的看看他,问问他冷不冷,然後摸摸他的小脑袋,给他盖盖被子。
好舒服的遥远的感觉啊 。
第一次,没有男人来呵斥他,冷漠他,推开他。
那个叔叔。陈涛突然想起了最让他头疼的那个叔叔。那个要跟他妈妈结婚的男人 。那双恨不得永远再看不见陈涛的眼睛。
那麽以後妈妈跟他结婚了,有了小弟弟小妹妹。还会再理这个尴尬的陈涛吗 ?
陈涛呆呆的看著淼哥。也许淼哥说的是对的。不要再回那个穷苦的小城市和那个穷苦的家了,那个家已经对他多了一份很大的敌意。不回去了吧。那就这样好了。
对了,那个卡的密码!还是没有机会问毛哥。那个让人看见就觉得从骨髓往外冒寒气的家夥。
陈涛不知道什麽样的生活环境能让一个人变成这个样子。那麽高高在上,那麽颐指气使,那麽拿人不当人,那麽冷静的祸害小孩。
陈涛觉得即使一只老虎在身边也绝对没有毛哥那麽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老虎可以一口咬死人,然後分开食用。但毛哥是慢慢的折磨你,让你慢慢的感受到所有的侮辱和痛苦,死都没有这麽可怕。真的没有活著受折磨那麽可怕。
这时候,淼哥吃完了最後一口米饭。然後站起来按铃让护士收拾出去。他自己去卫生间收拾了一下。就回来仔细的看了看陈涛,又摸摸陈涛永远让人觉得摸不够的脸说:“猫猫啊 ,你先睡一觉啊 。下午可能还得给你输液换药什麽的 。我在那边床上躺一会儿。有事儿喊我啊。”
说完亲亲陈涛就躺在了旁边的床上盖上被子午睡了。
陈涛看著天花板,看著看著,一阵睡意挡不住的涌了上来,陈涛也闭上了眼睛,重新的,他被黑暗的梦乡淹没了 。
*******************************************************************
“叮叮当当……哗……
现在就来吗 ?……嗯……您帮我一下叫醒他吧……行,等会儿……”
“哎,干什麽 ?……那事儿有什麽难的?你自己不会处理???我他妈的要你干什麽……操!要你们干吗吃的 ??……别让我再知道…… ”
“啪”,一声清脆的敲打玻璃安培瓶的声音。然後一阵很清晰的针管抽药的声音。
陈涛再也不能不睁开眼睛看看到底屋子里发生了什麽事儿了 。
睁。
额!!!一个穿戴极端整齐的护士阿姨还是姐姐,戴著一个白色的大口罩,露著一双有点儿冷但很美丽的双眼皮大眼睛,正在撕开一双医用橡胶手套,镇静的像古井里千年不动的死水一样的往手上戴著手套。
啊啊啊 啊啊!!!这不会是又要给我上药了吧!!!!我宁肯让淼哥给我上,也不想在她面前露出鸡鸡和睾丸,不要啊 !!!!!
不幸的是,涛涛的所有的辛苦的挣扎都是白费的 。阿姨姐姐终於戴完了手套,转过身来 ,看见陈涛正大睁著无比紧张的双眼,张著嘴十分震惊的看著她,姐姐没动任何声色,冷静的说:“该上药了 ,麻烦你撅起来一下。”
陈涛被波涛汹涌般的惊骇牢牢的钉在了床上,根本不想动一点儿啊 。
可是阿姨姐姐根本就不会放过他。只见她有点儿不耐烦的保持著温柔的掀开了陈涛的被子。开始给陈涛脱裤子。
陈涛一把拽住了裤子,艰难的苦苦哀求著:“不,不要麻烦您了,让我哥哥给我上吧。”
阿姨姐姐的眼睛一下就冰凌四起的凛冽了起来:“不行!这是我的工作,你不要再说了 ,快点儿吧。下一个病人还等著呢 ,希望您给我很好的配合。”
陈涛从她严厉的眼睛中看见了那越来越浓的鄙视。他知道这姐姐一定在想:哎呀,你装什麽装啊 ?不是就直肠肛门损伤吗 ?怕我看你鸡鸡啊 ?我没见过鸡鸡还是没见过大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