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货!会不会舔呀!不会舔我找别人去了!”
一听儿子说要去找别人,抬起头狠狠的瞪了儿子一眼:“你敢!”说完用手脱掉儿子的内裤,那肿胀的大肉棒在脱离内裤的束缚时,如弹簧般猛地弹跳出来,甩到罗成的脸上,属於少年的麝香味扑面而来。
罗成像小儿吃棒棒糖似的双手捧着儿子的大肉棒舔弄起来。
後视镜中,罗成赤裸着身子,跪在儿子的两腿间,如母狗一般撅着屁股,因为小嘴被儿子的大肉棒剧烈的操弄着,再加上车子开往山上,一路上不停的颠簸,罗成的身子也像是被操弄的左摇右晃,特别是那高高撅起的屁股,白花花的在镜子里面晃来晃去,隐隐约约可以看见两片臀瓣间那被淫水浸泡的松软的幽洞。
司机一手心神不宁的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早已伸进了裤子里。心里又骂了一句:败坏门风!
罗成的骚穴里还残留着林非然射进去的精液,又被一块破布给塞了个结实,早就被淫水泡湿了,後穴又被林落叶用手指给插了几下,现在嘴里插着儿子的大肉棒,鼻子里闻到的是属於男人的气息,早已心猿意马,两个洞穴更是瘙痒难忍,恨不得此时前後两个骚洞都被男人的粗长大肉棒给插满。
嘴上的功夫依然孜孜不倦,罗成嘴里的肉棒越来越粗越来越硬,罗定挺动下身的速度和力度也越来越快,那含着肉棒的嫣红的嘴唇像一个摆设一样任凭着大肉棒进进出出,一点招架的余地都没有。
“啊~呜呜~鸟跟~鸟跟~呜呜~慢~慢黏~啊~啊~啊~小嘴要被日烂了~啊~呜呜~”
“操!小骚货!你不就想被老公日烂嘛~啊?”说完化被动为主动,捧住夹在两腿间的头颅,挺动下身,更加大力的往自己的大肉棒上插。
“啊~恩啊~啊~啊~插坏鸟~呜呜~啊~恩啊~舌头要被老公的大肉棒插坏鸟~呜呜~啊~嗯~啊~嗯~嗯~啊~日坏了~不能说话了~呜呜~啊~恩啊~啊~啊~”
罗定一边舒服的喘着粗气,一边大声骂道:“小骚货!上面的嘴被日烂了!以後就用下面的骚逼说话!”
罗成的嘴唇被操弄的红肿不堪,抬起来眨巴眨巴两颗泪汪汪的眼睛,一副迷茫之态,不耻下问道:“骚逼怎麽说话?”
罗定实在是被这愚钝的老子气糊涂了,又大骂一声:“操!大肉棒每次日你那骚逼的时候,你那骚逼哪一次不被日的叽里呱啦的淫水涟涟的乱叫!”
罗成刚似懂非懂的应了声“哦”,小嘴又立马被小儿子的大肉棒给插满了。罗定扬起脖颈,舒舒服服的长呼了一口气,谁知还没过两分锺,两腿间的那个小头颅又不安分的抬了起来。
长长的睫毛上带着被儿子操弄出来的泪珠,罗成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罗定很没有耐心的听他说接下来的话。
终於,约莫三是秒锺,那张被操弄的红肿不堪的嘴唇,终於语不惊人死不休的爆出来了一句:“老公,下面的小比比好像爬满了蚂蚁,痒痒的难受,帮我捉蚂蚁嘛!”说完还应个景似的用手拽了拽自己那不住流水的大阴唇。
罗定再一次无力感上升,心里哀怨道:“我怎麽就从这麽淫荡的骚穴中爬出来了呢!早知道就胎死腹中自杀得了,也不至於落了个和蚂蚁抢地盘的地步!”
前面的司机早就被这父子俩淫言秽语折腾的心脏病发作,本来握住推荐大肉棒的手也悄悄爬到胸口心脏的地方,心里狠狠的骂了一句:世风日下!
“老公~骚逼好痒啊~里面有蚂蚁~啊~蚂蚁爬进去了啊~啊~快点~帮我掏出来~啊~用大肉棒帮我掏出来~啊~啊~老公~快用大肉棒来插我的小浪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