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
他会不会被卫泽剥皮拆骨再挫骨扬灰?
他瑟缩一下,虽然有些害怕,但输人不输阵,瞪着卫泽,他恶声恶气:“你到我床上做什么?”
“你一直喊热,我帮你冷敷一下。”
卫泽手上果然拿着一条毛巾,许枫坐起来,额上的毛巾滑下来,掉在被子上。 “你帮我弄的?”
许枫拿起掉下来的毛巾,有些不敢置信。
毛巾已经被他的体温捂热,应该放上去有一段时间了。
他们一向水火不容,换成如果是卫泽发烧,他绝对会幸灾乐祸,不当面讽刺已经算好了,哪管对方病死。他相信卫泽的心态和他应该是一样的。
可是现在卫泽的行为让他脑袋有点反应不过来了,这家伙是转性了还是被雷劈坏脑袋了?
随即他想到了另外一个可能性:难道卫泽记得昨天晚上的事?不可能,如果他记得,肯定会质问自己,那个怪人说过欲蛊会消去他的记忆,上次也已经验证过他的话了,不可能这次不灵了吧?
“我们再怎么说也是室友,你真的烧坏脑子了我会很麻烦。”
卫泽看着他,冷冷的开口,然后毫不温柔的把他推倒在床上,换上冷毛巾,夺过他手上的毛巾就走。
这样的态度才是正常的嘛。
许枫放下心来,然后不忘反驳:“你才烧坏脑子呢!不对,你哪来的脑子可以烧坏!”
卫泽闻言,回头看了他一眼,神色有些怪异,然后他听到一句很小声的:“谢谢。”
许枫闭着眼睛,一动不动的,仿佛刚才那句话只是卫泽的幻听。
中午时分,何问书来探病了,看到躺在床上病奄奄的许枫,就扑到许枫身上号啕大哭:“夫君,只一日不见,何以病重至此,难道你要抛下奴家……”
许枫一掀被子把他脑袋蒙住,随后扑上去就是一顿老拳,直到何问书求饶为止。
休息了半天,他的力气已经恢复了些,真揍起人来还是会疼的,只是这举动牵扯到某处,让他疼得脸都变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