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拓跋君牙吃痛不已,若非口中已被塞实,只怕他此时已是惨叫了起来。
“别乱动。”
叶问水将麻绳在拓跋君牙的男根根部紧紧地打了个结,然后分开绳头又开始缠绕上了对方那两颗早已因为充血而变得异常饱满的春囊,不一会儿便将对方的囊袋勒得晶莹透亮,便连那层薄肤下的细细经脉也都看得一清二楚。
拓跋君牙发泄不得,额上已又渗出了层密集的汗丝。
他扭动着被绑在身后的双臂,但终是无力地躺倒了在地上。
叶问水这才动手摸了摸拓跋君牙那根被自己捆得不成样子的男根,他一手抚着这根已绝无发泄可能的肉棒,一手拽了拓跋君牙的衣襟将人拖拉了起来。
“看,它在吐口水呢。”
叶问水用一种蔑视的目光盯着拓跋君牙那根被紧紧束缚着已显得紫胀的男根,轻轻笑了笑。
拓跋君牙的双腿被解开了一会儿,这才慢慢恢复了些许知觉,他无可奈何地扭了扭髋部,胯间处那股压抑的痛苦却让他欲火焚身,不得解脱。
“呜……”拓跋君牙难受地闭上了眼,任由叶问水用手拍打或是揉捏他的男根,方才对方在帐外与萧翰钧的对话他已经听到了,他一来没有想到过了这么些年,萧翰钧尚未能放下他们师兄弟之间的情义;二来也没想到叶问水居然对自己的师弟早已保有非同寻常的爱慕之心。
眼前这小子对萧翰钧求而不得,也难免会移恨在自己身上了。
叶问水用指腹轻轻地擦拭起了拓跋君牙马眼里缓缓溢出的淫液,他的动作忽然变得温柔了起来,这倒是让拓跋君牙更为不安。
他睁开那双因为欲望灼烧而变得有些潮热的双眼,缓慢而悠长地控制着自己的呼吸。
叶问水也不知在想些什么,看他的神色竟是有些恍然,这般轻柔地将拓跋君牙的肉棒抚弄了半晌后,他方才抬头看了对方那张憋得通红的脸低声说道,“你这样的人怎么配在翰哥心里留有一席之地呢?你说是不是?”
拓跋君牙并没有叶问水想象中那般恼怒,甚至他在听到这样一句赤裸裸地侮辱之后,反倒是闷笑了起来。
“唔……”他微微地闭了闭眼,主动将男根往叶问水的手心里蹭了蹭,马眼处流出的透明液体也流得更厉害了。
叶问水对拓跋君牙的笑不明所以,他转头看了眼睡得正熟的唐不二等人,一把拽起拓跋君牙的衣襟将他拖出了帐外。
帐外并没有守兵,这是叶问水提出的,他向来不喜欢神策的军士,况且他也相信自己的身手尚无需普通兵卒前来护卫。
一直将赤裸着下身的拓跋君牙拖到营帐旁的树丛中后,叶问水这才解开了拓跋君牙嘴上的封堵。
拓跋君牙张大嘴喘了几口气,身子随即软软地靠到了背后的树干上,他腿上的伤虽然已经得到了包扎,但是伤势毕竟不可能好得这么快,被叶问水这么拽着走了一段距离,伤口又开始隐隐作痛了。
“你终于下定决心杀了我吗?”拓跋君牙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尤在微笑。
“杀你?怎么会呢?”叶问水贴着身子靠近了拓跋君牙,他目不转睛地盯着这个容貌俊美,但那双异色的妖瞳却总让人觉得有几分可怕的神策将军。即便他再恨这个男人,他也不会贸然取了对方性命,但是叶问水希望有那么一天,自己能看到这个恶贼人头落地,看到萧翰钧从此了无牵挂。
“那你想要对我做什么?”
拓跋君牙有些无奈地挑了下眉,但是目光中却无甚惧色。
叶问水探手又握住了拓跋君牙的男根,他用力地捏了捏对方的铃口,满意地看着拓跋君牙因为痛楚而蹙紧了眉峰。
“当然是好好疼爱疼爱拓跋将军,帮你泄欲了。”
“喔?怎么叶公子你愿意碰我这样的人吗?还真是难为你了。”拓跋君牙轻笑了一声,硬撑着稍微站直了一些,又道,“可是你把我下面绑得这般紧,不如替我松松?”
“无妨,你下面就暂且绑着吧,等你把伺候我舒服了,自然会解开你。”
叶问水的目光愈发冰冷了,他急切地想要将自己内心怒火与委屈都发泄在这个男人的身上,他想要看到这个被萧翰钧念念不忘的男人痛苦的模样,更像看到对方到底能在极乐引的药效下变得又多么淫荡恶心。
拓跋君牙的确是有些耐不住药性了,他费力地咽了口唾沫,潮红的脸上倒是释然了不少。
叶问水想用这种办法来折辱他,实在是大错特错。
“好……你这样的美人,我便伺候伺候你,也是不亏的。说吧,叶公子想要在下怎么伺候你?”
拓跋君牙比叶问水要高出不少,他往前一探身,挨近了叶问水那张紧绷着的脸,几乎将鼻尖碰到对方的鼻尖。
叶问水冷笑了一下,抬手起脚便将上半身仍捆得结结实实的拓跋君牙摔在了地上。
拓跋君牙被摔得很痛,最为难受的还是他那根赤裸在外的男根,就这么拍打在坚硬的护甲上,那滋味别提有多难受。
不等拓跋君牙起身,叶问水已经不客气地踩到了对方背上,他一脚踢开了拓跋君牙拖曳在身后的甲片,看着对方那两瓣紧窄挺翘的臀瓣,双目微微一眯,这便随手解了衣袍掏出了自己那根肉棒。
“自己把屁股抬起来,快点!”叶问水抬脚踩了踩拓跋君牙的臀瓣,低声喝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