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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做边爱_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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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完全看不见的情况下,不知道男人下一步会做出什么举动,骆舟浑身僵硬,就连后穴也不由自主的绞紧了男人的手指。不得不说,这副任人宰割的模样倒是让沈言有些心软了。

  “下面那张嘴咬的这么紧还想着干别人?” 沈言用三根手指一起在他体内开拓。

  谁知道这话音还没落,骆舟就拼命挣扎了起来。像是赌气一般,两条长腿胡乱的蹬着,嘴里呜呜叫的更厉害了。男人到底还是怕伤到他,只好倾下身去把他嘴里的手巾拿了出来。

  堵在嘴上的东西终于被拿了出来,骆舟喘了两口粗气,声音也冷了下来,“沈言,你他妈是什么意思啊!”自从和沈言保持这种关系以后,他就再也没有想过去找过其他的男人。

  本来心里就没底,现在又听到他这么一说,整个人像是陷入了冰窟里,身心顿时凉了大半截。手腕被绑在一起他几乎是挣扎着才从床上爬起来,双手攥成拳头青筋暴起,被布条蒙上的眼睛有些发热,他费力的摘下眼罩,看着男人道:“老子不做了,你爱找谁找谁去!”

  说是气愤其实更不如说是绝望,他以为沈言和那个人是不一样的。

  从青年无故生气开始,沈言便一言不发,刚刚也是眼看着浑身赤裸的骆舟自己从床上爬起来,但许是因为整个人情绪太过激动,就连后穴处有润滑液沿着大腿根流下来也不自知。

  骆舟见他没反应,一双红通通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失望,奈何手腕处被系的太紧,一时半会儿没法拿下来,只得手脚并用的往床下爬。身后有撕包的声音,只可惜他现在被气糊涂了,什么也听不进去。忍不住在心里咒骂:去你的,老子还不伺候了呢,祝您老以后阳痿!

  明明可以装作什么也听不见,然后两个人来一场淋漓尽致的性爱,可不知为何当听到沈言那么说的时候,心里面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一样,以至于第一次和沈言单方面的吵了起来。

  “骆舟。”就在青年笨手笨脚的想要爬下床时,一只手突然按住了他的后背,微凉的手指从肩胛骨一路滑向尾椎,最后在他敏感的腰窝处轻轻一按,骆舟便脱力似的趴在床上了。

  骆舟转过头瞪他,没好气的嚷嚷:“放开我,我要干别人去!”

  摘了眼罩以后,能清清楚楚的看到,青年此刻眼角还泛着红,一副被欺负过头的模样,沈言觉得自己八成是误解什么了,他一手穿过骆舟的胳膊下,摩挲着他乳头,一手抓着自己的性器抵在他的后穴处打转,“对不起,刚刚听你说干起人来一定特别棒,还以为你……”

  尽管告诉自己过去的事情已经没关系了,可面对骆舟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占有欲。

  “等等!”后穴被戳弄的有些酥麻,他不得不打断男人的话,敢情是因为自己没有说明白的缘故,“那个,我刚才的确想着要干人……啊,你别突然进来啊……嗯……轻点……”

  阳具上似乎有凸起的螺纹,骆舟喘息着扭头去看自己翻出来的安全套,果不其然包装都已经被拆开了,沈言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笑道,“上个问题还没回答,嗯?想要干谁?”

  “妈了个巴子的,那两盒安全套本来打算用在你身上。”骆舟忍不住同情自己的遭遇。

  原来如此,沈言在他的后颈上嘬出一个吻痕,下身用力抽送的同时还不忘安慰青年的小兄弟。“嗯……沈言……手解开!”双手因为快感揪着身下的床单,骆舟断断续续的求饶。

  沈言垂眼看着那双修长的手,此刻却被情欲操控着,伴随着每一次的抽插,不由自主的揪紧身下的床单,他抓着骆舟的腰肢,一次次挺进,安慰道,“马上就好了,再忍一下。”

  嘴上说着快要好了,下身却冲撞的越发凶猛。经过先前的几次操弄后,肠道对男人的侵犯似乎也早已经习以为常。抽插时越发顺利,骆舟感觉到男人的阳具肆意在他的身体里律动。在身体的敏感点被反复戳弄后,他终于忍不住先一步射了出来,精液溅在床单上弄得四周一片狼藉,后穴也夹紧了沈言的阳具。双臂没办法支撑,索性屁股撅高,上身趴在床上。

  见身后人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骆舟一边接受他的侵犯,一边道:“沈言,你就是想绑着我,好让我随时随地被你操,下面的嘴被操肿了,就操上面的,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骆舟昏昏沉沉,认为自己说的的确是实话,可是在沈言听来就变了味。青年迷迷糊糊感觉男人的阳具从体内抽了出来,还没等他缓一口气,自己就被翻了个身,沈言将他的手拉到头顶,抓着他的一条腿搭在肩膀上,双手握着他的便胯部,不由分说,从正面再次插进来。

  安全套上的凸点螺纹不时摩擦着内壁,刺激着他不断收缩后穴。顶撞中,骆舟的手摸到一条类似毛巾的东西,拿起来仔细一瞧,一条四四方方的手帕,右下角还绣着自己的姓氏。

  这条手帕怎么会在沈言家里?

作者有话说:即将从【双向暗恋】到【两情相悦】了!

  ☆、第30章:生日快乐

   待这场激烈的性爱结束以后,骆舟瘫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

   沈言解开他手上的领带,见他半眯着眼睛,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问道:“最近很少运动吗?怎么感觉体力下降了很多?”他可记得青年以前早上经常会去晨跑,根本就待不住。

   骆舟揉了揉眉心,忍不住在心底腹诽:搬家的时候收拾行李,打扫屋子,本来就已经折腾了好一阵子,刚才又被拐到床上来挨操,饶是精力再怎么旺盛的人,恐怕也会吃不消吧! 

   “对了,这条手帕怎么会在你这儿?”骆舟拿起自己刚刚看到的那条手帕向男人询问。

   当时在班上,曾经有一段时间特别流行女生送自己心仪的男生手帕。于是班上有不少女生趁着课间,心仪的对象不在时,拿出已经绣好自己姓氏的手帕,偷偷塞进他们的书桌里。

   后排有几个女生买了很多条手帕送给班上其他女生,最后剩下几条给了男生。骆舟得了一条手帕,玩心大起,竟也学着她们在手帕上歪歪扭扭的绣上了自己的姓氏,陶嘉泽见他在上面绣字还嘲笑他是不是要转性去追男生了,再后来那条手帕就不知道被他丢到哪里去了。

   年少时,他本就玩心大,再说这又不是什么贵重的物品,一条手帕而已只当是丢了,所以连找都不曾找过,却不想过了多年会在沈言家里看到,心底便有了不少的猜想呼之欲出。

   沈言接过手帕,抚摸着右下角上的那个字,不知想到了什么,眼底带了点笑意,弱化了脸上的棱角,整个人都柔和了许多。居然还和骆舟卖起了关子:“我要是就不告诉你呢?”

   “你舅不告诉我,你也得告诉我!”骆舟说着伸手去抢他手上的手帕,却被沈言躲开。

   两个人为了一条手帕,竟然像小孩子一样争来抢去,骆舟暗搓搓的准备偷袭,突然被沈言压倒在床上,伸手刮了一下他的鼻梁,“抢什么?已经送出去的东西哪有收回的道理?”

   “你说这是我送给你的?”骆舟蹙起眉头,他怎么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送过男人手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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